只害这国王一人也,并不曾害得黎民。其至此者,天降大雨,除了旱灾,并三年间亦是风调雨顺,并不有害得一个生灵。”悟空又言:“那怪在宫中三年,与宫中之妃嫔者共眠,岂非污了这等人之名节者?”文珠菩萨言之:“这怪做不得非分之事,本是个骟了的狮子也。”八戒听而上前察之,果是个骟了的狮子也。八戒笑而言之:“不想竟是这般,实是酒糟鼻子不饮酒,只是担了个名也。”悟空言之:“若非菩萨至于此者,这怪只恐为吾三个击杀矣。有这般前因者,也是怪其不得,菩萨可收了这怪。”文珠菩萨言于那妖魔者:“孽畜,还不降伏。”那怪便驾云于文珠菩萨之驾下者,菩萨乘之而远去,祥光渐远,渐不见之也。这正是个,再转五台法座上,宝莲池边听讲经。
悟空与八戒并沙僧离得了文珠菩萨,驾云至宫外按落云头至三藏法师前者。法师见而问之:“徒弟们,可曾降得那妖怪否?”悟空俱言前事,只言这怪本是文珠菩萨坐骑者,正为报前国王之恨而至此。三藏法师听之而叹,方知事有前历也。这国王听之甚是惶恐,又是惭愧,在宫前列香案往天而自赎其罪者,不待言也。只言悟空并三藏法师与八戒、沙僧师徒,了了此事,拿了关文,正将别了这国王,忽听有黄门至此而传信也,言之:“陛下,宫门外有僧人至者,将见陛下也。”国王令传入,原是宝林寺之僧人者。前者悟空令其将国王从井中之出者之衣者浆洗之,可干而送之也。至此这寺中僧人送衣物至此,国人令人受之并赏封其僧者。只见这个国王,复又穿上了龙袍服,戴上了冲天冠,并踏上了无忧履,再又将那个白玉?拿着,复登于王位宝座之上也。这正是个,复登宝位登大宝,又成君王再做君。这国王坐于宝座之上,忽忆前事,在井中直是三年也,甚是伤感。若非三藏师徒相救,只恐尚不得离得那灾也。这国王一念至此者,心已灰矣,言于三藏法师者:“圣僧,可代寡人登此王位,以报圣僧相救之恩者。寡人只可与王后至城外安居,从此为庶民,可矣。”三藏法师只是不受其让也,方于这个国王也:“陛下不可为此者,吾将至西天取经,无此为王之意也。且这王位者,本是国王之位也,莫辞让,可复登之。”悟空言之:“陛下不知也,若是老孙愿为王帝者,这天下九州四海之国者,老孙皆可为王也。然由此王位者,凡人视其富贵,老孙只视其烦扰也。若有边患,须得发兵,更有天灾,又应抚民。五鼓上朝,三更不眠,虽为尊者,实甚苦也。陛下自可为皇帝,吾等还须自修为。莫再相让,各为其是则可也。”这国王听悟空之言者,方知其确无为王位之心者也,遂于大宝之上者,受成官朝拜,重又为这国之王矣。
第777章 今事有前因 外辞应内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