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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谁算计了谁[2/2页]

返虚 拂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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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做不到吞吃入腹,至少让他明面入腹。”

 否则天亮以后,有些事情台面上就不好说。

 一灯残听罢,默默然。

 的确,目下这种情况,速战速决才是最为理想。

 久则,易生变。

 蹙眉道:“这伤,当真不打紧?”

 虽然他嘴上说着没事,但是百里流年并非常人。

 只怕这伤有些棘手,有些来历。

 “没什么大不了,吃些苦头就好。没要我命,算他手上留情。”

 “罢了,你自己清楚就好。

 这药,你收着。”

 一灯残自袖袋掏了瓶药随手丢过马,道:“百里流年……受伤了?”

 他总觉得,这伤未免伤的太容易。

 按道理,人在手下过几招没有问题。但要伤到百里流年,怕是有些难度。

 哪怕,是舍命。

 玉面判官没有说什么,闷闷的嗯了一声算做回应。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剩下的,他兀自思绪万千。

 有什么东西,好似悄悄在角落里发了芽。

 一灯残见如此,已经明了。

 便没有再言语,坦白说,他也觉得事情顺利的过火。

 毕竟,两者有悬殊。

 纵然判官有意杀人诛心,然则一个帘恨还到不了可以左右百里流年情绪的地步,更到不了左右其决定。

 只能说,他们有心算计。

 而,对方整好借坡下驴。

 忽的,玉面判官似是想到了什么。

 稍一思索,便道:“暗首觉得,百里流年在图谋什么?”

 图谋?

 闻言,一灯残亦是思绪渐远。

 道:“你还记得猡老三甘老五说的话吗?”

 “有些印象。”

 “我担心对方恐怕早就挖好了陷阱,就等我们往下跳。”

 但玉面判官却不大同意这个看法,道:“少真府的事情不怕,火是他监察天司放的,人是他监察天司杀的。

 除了那几个看守灵气的,少真府剩余的人都已经死了,剩下的都是咱们的人。”

 即便有问题,至少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真有问题,也不在那边。

 在这边……

 侧眸道:“假使需要防备,大概率也是防在今朝。”

 “可有良策?”

 “没有。”

 抬手指着路边的树木野草,笑道:“你看这些树木野草,半黄不青。

 像不像人这一生?

 就算拼尽全力,也总有人身不由己。

 碌碌忙忙,反成了庸庸碌碌。

 本想活成参天大树,最后都活成了野草。

 半世缭乱,半生伶仃。”

 一灯残狐疑的看向他,道:“这不像你会说的话。”

 忽的,脑海中回想起两人在剑阵的情形。

 莫非,是那个时候百里流年说了什么?否则一个人,怎的突然变得有些反常?

 又或者,百里流年做了手脚?

 对方能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以为判官伤了他,难保不会在阵中做过别的。

 实际上,与一灯残所想倒也差不离。

 只是玉面判官不愿去想也不愿去看,谁也不会想到在那一瞬之间,百里流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表面看,是自己计策成了。

 无论百里流年居心如何,至少他们换来了口头允诺。

 即便现在不能一口将百里家与监察天司吞下,但总可以徐徐以图。

 但事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

 思索着,哑然失笑。

 遂抓着马鞍,反问到:“那什么话,才像是我会说的?”

 一灯残语塞,岔开话题。

 不欲在这件事上纠缠,侧眸催马,道“走吧,有什么事见了主上再说。”

 玉面判官颔首,对此很是认可。

 然,一呼一吸。

 简单的举动,险些要了他半条命。

 遂朝身后追来的马蹄声道:“如何?百里家当真没有行动,倦鸟归笼了?”

 那人道:“属下所见,确实如此。”

 “没有追兵跟上?”

 “没有。”

 “邱北长等人呢?”

 “百里流年让他们先回监察天司待命。”

 一听这话,玉面判官忍不住的泛起疑云,道:“他父子二人可有反常之处?”

 “并无反常之处。

 若有反常,那也是这对父子过于平静。”

 一听这话,玉面判官立时就要勒马返程。

 却被一灯残拦下,不得而行。

 顿时,冷眉带煞。

 问到:“暗首?”

 一灯残示意那人退下,随后回眸道:“倘若如你所想,现在赶回去也已经晚了。”

 “百里流年为人,你我心知肚明。

 既以错失,对方便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留给我们。

 一次若不能将其置与绝境,那么第二次就需要从长计议。

 轻易出手,恐得不偿失。”

 与其这样,不如快些返回王宫。

 一切等禀明主上,再做计议。

 玉面判官面听罢,霎时沉如水。

 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让老狐狸钻了空子,一股子愤懑之气,全然化作催马加鞭。

 “走。”

第六百二十七章 谁算计了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