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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画像[1/2页]

秦司衡的小娇妃 蓝多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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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单感受到的,是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憋屈,但此刻内心仿佛住着一个魔鬼,不断告诉他,相信她,相信她。
      最终他点了头,钟容儿从笔架上挑起了毛笔,她略过那支通体碧绿的玉笔,径直选了支最细的普通狼毫。
      那支玉笔像极了秦司衡给她寻来的那支,她强迫自己冷静,在纸上写了片刻,递给乌尔单。
      乌尔单接过看了,眉眼带这些不屑。
      “大王若没有异议就烦请您签个字,再盖上您的印。”
      “怎么,怕孤反悔?”
      “既是交易,自然是要签字画印的好。”
      乌尔单笑,当即扔在一旁,“孤说话一言九鼎。”
      “大王该不会是舍不得放我走吧?”钟容儿眉眼笑的极轻,刻意激他。
      “你这女人,太过自以为是,我们大凉有的是比你动人的女子。”
      钟容儿将协议捡起,又重新铺好在桌上,“既如此,还请大王签了吧。”
      乌尔单有些不爽,仿佛被踩到了尾巴,当即拿出私印盖了上去。
      “多谢大王。”钟容儿将协议细细折叠出来收好,这才饮了热茶。
      “事不宜迟,大王容我告退,等您安排好后,通知我便是。”
      乌尔单未曾出言制止,钟容儿便起身缓缓退了出去。
      冷霜听见动静,将门拉开,外头铺天盖地的大雪,钟容儿不自觉拢了拢披肩,望了望远处,凝神了片刻,由冷霜领着往回走。
      这么冷的天,哥哥还好吗。
      钟叔的尸骨又埋在何处。
      大嫂嫂的身子不知调养的如何了。
      小月儿可想姑姑了。
      冬枣和秋橘邓远他们有没有换上新的冬衣。
      秦追云冬日里也要外出做生意吗。
      柳嫔和他的皇子过的可还顺心。
      淑妃想做的事成了吗。
      还有,那个人,他是不是,沉浸在做父亲的喜悦中,不可自拔。
      果然这世上的人,离了谁都是可以转的。
      她本不属于这里,原本她在与不在,也无甚所谓。
      只可惜,她腹中这个,会动了,会踢她。
      才让她感觉到,该活着的。
      .....
      “万岁爷,这都是第三十七幅画了,这回您看挂哪里好?”林守德小心的用扇子将画上的墨迹处理干,抬眼问了声。
      秦司衡闻言接过画,在潜龙殿内室里踱步起来,指了指架子处。
      “就这吧,这幅画的最好。”
      “哎。”林守德应了声,取了凳子,在架子处定了一处固定的位置。
      邓远接过秦司衡手里的画,小心翼翼得递给林守德,林守德将画摆了上去。
      等挂好后,两人相视一看,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秦司衡潜龙殿的内室里,挂了三十七幅画,放眼望去,画上之人皆是同一女子。
      有的是那那女子穿着宫装的模样,有的是在窗前批着寝衣看书的模样,有的是那女子束了衣袖在院里跳绳的样子,有的是在咬着笔杆子凝思的样子,有的是在皱着眉喝药的样子......
      画上的女子画的很灵动,仿佛随时会跃下纸来,唯有一副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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