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确实明白,徐梓桀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不会跟他有同学情谊。
“哦,对了,你们几个总跟岑明哲在一起,知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家里怎么能在高三这么重要的时刻给他关起来呢?”
三个人集体摇头,频率一致。
其实他们三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那天欢喜一句“以后可能是我男朋友”,惹得岑明哲踹了一脚课桌离开后,就再也没来学校。
他其实是翻墙出了学校,自己找了个烧烤摊喝闷酒去了。
结果喝的酩酊大醉,家也没回,最后被他老子的勤务兵在烧烤摊找到的。
据说当时场面很惨烈,他老子接到勤务兵的电话,立刻开车过来。
他不让岑明哲上车,没办法,勤务兵只得扶着瘫软的岑明哲朝岑家走,而他老子在后面连踢代踹,岑明哲走一步,他就踹一脚,就这样,踢了岑明哲一路。
当兵的人,穿的都是军靴,硬的很,力道也大。岑明哲烂醉如泥像是没知觉一样,任他老子踢了一路。
结果这一路踹下来,岑明哲的尾椎骨居然骨、裂、了!
坐不了板凳也走不了路,现在人在家趴着养伤呢。
岑家怕说出来丢人,只得对学校说是岑明哲犯了错误被关家里反省了。
班主任叹了口气,带着徐梓桀朝教室走。
徐梓桀显然不服,看向欢喜的眼睛里,满满的挑衅。
60.眼睛里是满满的挑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