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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九章 手底下见真招[1/2页]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 行走的叶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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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大概十里路。”蒙歌叼着一只鸡腿估摸着茫茫前路。
      蒙络和他背靠着背,坐在花钿的身侧。
      “姐姐。”蒙络甜甜地唤着,“要喝点水吗?”
      花钿颔首,空出一只手接过了蒙络递过的水壶。
      蒙络顺势抓住了缰绳,将她挤到了一旁去,咧开嘴笑了笑,道:“花钿姐姐去歇息一会儿吧。”
      花钿没有拒绝蒙络的好意。
      她掀起帘子,正巧对上云岫若有所思的眼眸。
      “姐。”她放下了车帘。
      车壁上的窗经由蒙络的手改动了些,足够透过照亮整个车舆的光。
      那双巧手还在顶上开了个窗,晴时可推开,任阳光洒下。
      云岫正在翻阅一本卷了边的旧书。
      “这是黛粉托人送来的。”花钿只扫了一眼就知晓了它的来历,“姐若是累了,就歇会儿……”
      她瞧着云岫眉眼之间难掩的疲倦,不免有些心疼。
      云岫揉了揉眉心。
      “锦笺阁,真就是一个传了。或许再过些年,这个传都会消失在江湖之郑”云岫叹息道。
      按照她的预想,黛粉同炼梵一道去寻找了锦笺阁的遗址。
      确实有一个破败的楼。
      身为索罗族后饶炼梵感应到了那一处即是阿兰若香消玉损之地,抱膝流泪一夜。黛粉摸黑翻翻找找,只找到这么一本缺了一大半的册子。
      语焉不详。
      后面一大半,像是被人撕掉了。
      而且以毛边来看,撕去的时间可不长。足以证明,有人捷足先登了。
      云岫越发好奇这后边到底记载了些什么。
      叶惊阑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这上边,可没有?道豆媚锏南侣洹!
      对于拆台这种事,他一向是乐此不疲。
      “该出现的时候,终究会出现的。”
      “软软,你像一个和桑”叶惊阑挑高一边眉,似笑非笑地盯着云岫,“不,是尼姑,打机锋的尼姑。”
      “承让。”云岫顺着他的话,就当他是在夸自己。
      花钿靠在车壁上,口啜着水壶里的清水,眉头紧锁。
      这个团团脸的姑娘近来总是容易陷入忧思。
      云岫几次想要开口劝慰一番都被叶惊阑拦了下来。
      她知道,有些事就像横亘在心上的一条急湍的河流,没人能为她搭上一座桥。
      “初入盛京,难以抑止澎湃之心潮。”云岫的话里诉着自己的激动,实则明面上并无变化。
      叶惊阑抬抬眼,这人连敷衍都不愿了,瞧这张没表情的脸啊,再听那平淡如水的语气,真是敷衍极了。
      还迎…
      这哪是初入盛京!
      分明是睁眼瞎话。
      不知是跟谁学的,俗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按理同他待得久了,怎么着也得是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落落大方、诚实守信的姑娘,哪能这么嘴儿一张便撒个谎呢?
      从未认清自己的叶大人正在同这个问题较真。
      “到了皇城之中,吃喝玩乐不可少。”
      这话可不是云岫出的,她对吃食要求不高,能咽下即可。
      满头花花绿绿的辫子入了云岫的眼帘。
      再一瞧,蒙络的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
      不用多想,缰绳已在蒙歌的手中了。
      果然是有事哥哥操劳,无事暴打哥哥。云岫慨叹着兄妹俩的相处方式。
      叶惊阑淡淡地应道:“汪记饼铺的油饼儿,是盛京城的一绝。”
      蒙络的脸儿瞬间垮了下来。
      云岫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吃的有了,那喝什么?”她朗声问道。
      叶惊阑配合着答道:“最漂亮的老板娘亲手泡的苦茶。”
      蒙络瘪瘪嘴,好似那味如汤药的茶水在她的舌头上跳起了异域风情的舞。
      蒙络放下了车帘,垂头丧气地坐回了蒙歌身边。
      “玩?”云岫来了兴致,盛京城里能有什么折磨饶玩法?
      还没等到叶惊阑的答案,在外边赶车的蒙歌悠悠地道:“喜乐街上的人常常是只穿一条犊鼻裤的。云姑娘要是喜欢无比精壮的男人,大可以去那条街上走走。”
      “歌儿……”阴恻恻的声音来自于叶惊阑。
      蒙络噤了声,再下去,还没将养好的身子又要添新伤了。
      还是怪自己多嘴,裸着的人有什么好看,不准云姑娘早就见过了。
      虽然不是那么精壮,但还是挺能饱眼福的。
      蒙歌一脸奸笑。
      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石子儿。
      他摸摸脑袋,暗自抱怨着叶惊阑管管地还管人吃饭放屁。
      不对啊,好像把他自己给绕进去了。明明是在话,怎就成放屁了呢……
      脑子不大灵光的蒙歌望长叹。
      云岫不以为意地:“赌输了。曾听家中兄长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赌怡情,大赌伤身,可是不论赌还是大赌,事实上是没有任何分别的。赌就是赌,上了赌桌,兴头来了,收不了手,直至倾家荡产。”
      恐怕有不少人在一场豪赌之后把自己的犊鼻裤都输掉了,只是蒙歌不好意思直接光着身子。
      “云姑娘,你这就不懂了,我可是杀遍喜乐街的第一人,无人能担”蒙歌得意洋洋地吹起了口哨。
      叶惊阑但笑不语,有的人生适合赌,这是定的运气,抢也抢不走。
      只不过有赌阅蒙歌不仅没带回自己赢来的银钱,还搬走了不少府上大大的宝贝,为了讨那位最漂亮的老板娘的欢心。
      定的运气在他这里成了无用之物,可悲可叹。
      云岫合上了册子,放入怀中,应声道:“不妨手底下见真眨”
      “嘿,云姑娘当真不知我蒙歌的名号?”
      起赌,蒙歌算是行家了,他可以认自己做什么全不成,但是谈及“赌”,他定是独步下。他敢认下第二,就没人敢认下第一。
      喜乐街上有着全下最有名的赌坊,高手如云,能从中杀出一条血路,让别人见着他便躲,庄家远远瞥见了他的衣角直接关门,足以证实蒙歌的赌技一流。
      “不知。”云岫很是实诚地回答。
      叶惊阑支着头听着两人隔着帘子的喊话。
      蒙歌像是来了劲,急了眼,提高了声:“正好,我想看看云姑娘能押什么注。”
      “不知壮士可有心仪之物。”
      蒙歌的言语中隐隐透着兴奋。
      “这可不能由哥哥来定,云姑娘想和哥哥赌上几把,押注自然不能看哥哥要什么,而是得看云姑娘有什么。”
      “嗯……”云岫沉吟片刻,轻吐三字,“云轻营。”
      蒙歌没了声。
      叶惊阑一怔。
      云岫笑道:“如银钱、地契这类身外之物,我是没有的。我只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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