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意,那就不带。”
“一开始就说了,全凭个人喜好。”降谷零发现我在看他,抬起头瞥了一眼我站着的位置,眼神淡淡的扫过那个手铐。
带!
羞耻感算个啥!
分数比较重要!
为了分数,脸面可以短暂不要的!
我握住手铐手就往里头伸,只听见咔擦一声,双手就被固定在椅子上,而我也坐在了属于被传唤者的位置上。
冰冷有硬邦邦的椅子,坐上去有些不自在,头顶上探照灯冷白色的光刺的眼睛有些不自在,手腕上冰凉的触感使我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降谷零又抬起紫灰色的眼眸,扫了一眼我手腕上的手铐,又随即移开视线,转头问道,“景光记录,我审?”
“行!”诸伏景光站起来坐到电脑前的位置,鼠标轻点桌面,双手放在键盘上。
降谷零坐在我的正对面,单手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身体微微前倾,“现依法向你询问与本案有关问题,你需要如实回答,对本案无关的,你可以拒绝回答,明白了吗?”
“啊,是,明白了!”
一旦开始问话,降谷零身上就透露出一种被掌控着的主导感,“你的个人身份情况?”
“我叫村上洄子,女,为日本警视厅警察学校的一名普通学员。”我答道。
“你为什么这么关注那个桥?”降谷零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没有!”为什么他会直接单刀直入的问桥,丝毫不能理解,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在纸条上写下的内容竟是我上一辈子的最后一幕手心有些出汗,心脏砰砰直跳。
虽然心里知道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慌张。
“哦,是吗。”降谷零嘴角微翘,拿起桌上的笔,纸上圈圈画画,整个房间的氛围瞬间转变为一种具有压迫的沉闷感,“那就是吊桥对你来说有特殊意义。”他漫不在意的瞥了我一眼,“早坦白从宽,可以争取减轻量刑,在这每拖一分钟,我的耐心就少一点儿。”他慢悠悠地站起来,踱着步子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然后又弯下腰,与坐着的我视线齐平,半是蛊惑,半是诱导地劝说,“现在只有我听得见你说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不要怕,可以试着相信我,这并没有什么坏处,”他的鼻吸落在我的耳边,“所以你在桥上装了多少危险物质?”
“一个......”
等等,说漏嘴了。
我竟然在相同的问题上犯了两次一模一样的错误。
这个隐藏条件的问法二十九岁的安室透曾和我说起过,他当时指着书本上一个词条这么解释的,只要将想要问的问题当成已经发生的事件,隐藏在事实步骤里,就能在不经意间让被问话者下意识的说出来。
降谷零明着问得是——有多少危险物质,实则问得是——我是否炸桥这个行为。
当我回答——“一个”的时候,相当于已经默认了炸桥行为。
降谷零转头看了诸伏景光一眼,后者立刻心领神会的开始敲击键盘。
第90章 一个坑掉了两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