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家时,正好才2点。,现在活儿都干完了,陆竹秋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思来想去,准备把家里所有的棉被,脏衣服之类的拿出来洗洗。
只是她刚开始抽床单,他也正好从后面走过来。不知道在忙什么,途经她的时候,斜眼看了一眼。
“怎么了?现在就想试一下炮火?这么着急呀?”
陆竹秋:“……”
听了他的话后,整整缓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意欲何为!
这家伙!!!
她都已经把这个茬给忘了,结果现在他又重新提了起来。简直不可理喻!
她紧抓着抓手里的床单,稍微迟钝了一小会儿后,咬牙看他:“是啊,你怎么知道?消息这么灵通?难道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啊?”
“我跟你心心相印,你忘了?”
李仲阳问。
“去你的!谁要跟你心心相印?你的脑子里整天就想一些有的没的,我倒是看出来了,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大坏蛋!
一个大粗人!”
“嗯。”听到这儿,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想听的话,然后抬头看她。
停下手里搅拌的动作,就那么端着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子,里面放着土壤还有其他的东西之类的混合物。
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事先从她额头扫到她的嘴角。然后赞赏性的特别骄傲地说了一句:“这个总结不错,看来粗细程度你很喜欢。
那我就放心了。”
陆竹秋:“……”
刚刚才把被子拿出来,还抱在怀里呢,消化完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后,二话不说气的直接给他丢了过去。
“李仲阳!!!”
“怎么了?这还不满意啊?我跟你说,我这个程度你要是都还不满意,那在全世界你可真的就找不到第2个了。
哦,当然了,第2个跟我的差距也很大。”他边说一边得心应手的接她丢过来的床单。
“你!你!
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从医院里逃出来的吧?精神病院的院长没打电话把你抓回去?”
“没有。”然后他走到她面前,把手里的床单又重新塞回了她怀里,一个眼里全都是火气和娇羞,另外一个眼里则全都是宠爱和蛊惑。
他一点儿一点儿搂着她的腰往回压。脸也跟她凑的特别近。
她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才不会让他亲!
他这个流氓!!!
然而她猜错了,他也没想亲她的嘴,一个假动作就亲到了她的侧脸上。
然后是她的耳朵。
那是最敏。感的位置。
然后就在她计划全乱,想方设法蒙自己的耳朵的时候。刚好给了他最佳的机会,入侵她的喉。
这一招声东击西,她半点儿都没反应过来,后来竟然还没出息的忘记了怎么呼吸,被他亲得直呛。
“我逃出来是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他们自然不敢把我捉回去。我是带着使命出来的。懂吗?”
“?”
然后他贴在她的耳边说:“像我这种成都的基因,是需要传承下去的。”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又迅速吩咐了一句:“我还有事要忙,去洗吧。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给我听清楚了。
你要洗床单可以,但是必须用热水。我今天没时间帮你,或者先留下来改天我有时间了再说。”
“唉!喂!!!!”
这是气也不行,不气也不行啊。
他真的就这么丢着她走开了?而且还出去了。
诶。
算了算了,他也是有正事儿要忙,回头再说吧。
于是拿着刚刚理出来的脏衣服和床单被套之类的东西,去后院了。
有边关陪着她。
它就围绕着她,在她屁股后面转悠。
现在他们两个相处的越来越和谐融洽了。
很多时候她还会跟边关唠嗑。边框特别聪明,跟村里的其他土狗不一样。人说什么它好像都能反应过来。
而且办事成效特别快。
跟他差不多,做事的快准的狠。
“边关,来,过来。”
它刚刚才把洗衣粉给她叼过来,刚在地上坐着休息没一会儿,她又叫它。
它又重新摇头晃尾的走到她后面去。
她找了个小木凳坐下,开始撸它。
“我来看看,看看你的身子好了没有。”
陆竹秋把它之前受伤的地方扒开看了看,愈合能力是很不错的,可就是当时受伤挺严重,还是留下了一道不浅的伤疤。
她看着都有些心疼。
用手轻轻的在它伤疤周围的位置摸了摸。
边关轻轻叫了两声。
然后头在她手上蹭着。
好像是在安抚她它没事儿那般。
“多亏了你,也是我连累了你。不过,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有我一块肉就会有你一口肉。”
边关:“……”
一直到了傍晚,李仲阳才回到家来。当时她正在搭架子。
其实就是围着后院做了一个长长的晾衣服的绳子。
没有支撑的,她就找了4只竹竿,每一边用两只来架起来。
然后把绳子绑在支架上。
奈何稳定性并不行。下边又没有东西给困着,只要把洗好的衣服往上面一放,有重量就会立马倒下来。
这不行啊!
怎么搞啊?难道再添一根竹竿?
正这么想着准备再去找两根竹竿出来,然而回头就差点撞进他怀里。
吓她一个激灵。
他眼明手快搂住了她。
“干什么呢?”
看了一眼后面的情况,大概猜到一些什么。边关这时候在他面前摇着尾巴汪汪叫了两声,好像是在给他汇报工作似的。
“你怎么回来了?忙完了吗?你这大半天都去哪儿了呀?”
“也没说回不回来吃饭。”
李仲阳松开她。
“不是忙着去给你干挣钱的事儿去了吗?”
他捡起地上的竹竿,问:“晾衣服?”
她点点头:“之前不是在地里已经忙完了吗?”
“没那么简单。”
“哦?还有什么是我要做的?用不用我帮忙啊?”
“不用。”晾个衣服都晾不明白,还帮忙。只恐怕是帮倒忙。
“我本来是想把东西晾在后院,但是它们不听话,只要我把东西拿上去,就立马倒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衣服这么重,能不倒下来吗?”李仲阳笑:“真是温室里出来的花朵呀,晾衣服都晾不明白。”
“什么跟什么呀?什么温室里的花朵了?
我怎么就晾不明白了?”
“行了,你去做你拿手的。帮我做一碗面,剩下的交给我。”李仲阳一手拿着竹竿一手搂着她肩膀说。
“唉,你要拿去哪儿啊?”
“外面就有晾衣服的地方,晾到外面去。在后院里,我们来来去去的不方便。”
“不是。你买的这些这么贵重,放在外面被人偷走了怎么办?
这还这么湿,肯定得晾一晚上!”
难道她还不知道外面可以晾吗?
就是因为晚上都得把它摊开晾着,所以才想出在后院晾的想法。
“没事。没人敢来。”
“我看你就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本正经的?
暗地里使坏的人多得去了。诶,要不你还是放那儿吧,别拿出去了。回头我自己想办法。”
“跟你说了没事就没事。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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