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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赵丞丞拉了一下挂铃的绳子,木球里果然传出她刚才录的声音:“宝珠,宝珠……”
      “怎么叫宝珠了,不是叫狗子吗。”?澧揶揄的问。
      赵丞丞晃晃手:“我女儿如珠如宝,当然叫宝珠,男孩儿贱名好养活,才叫狗子。”
      “?澧,你也说话啊。”她玩上瘾了。
      “嗯,我天天说,狗子,不,宝珠听了也烦,她更喜欢你说话。”?澧含糊过去,他太喜欢赵丞丞做的挂铃,喜欢到自欺欺人,还不确定就告诉她,鸿蒙珠将来是女儿。
      她越高兴,他负罪感越重,甚至逃避的幻想鸿蒙珠不要太快出生。
      赵丞丞把铃铛挂?澧床头,给他捏好被子,手又划在他腹上,他们视线相融,真似一对最寻常的小夫妻,期待自己第一个孩子降临:“睡吧,早睡早起对宝珠好。”
      ?澧合上眼,五个月他变化极大,从一开始拒人千里,到黏人吃醋撒娇都学会了,怀孕真对男人有很深的影响,性情大变呢。
      走到院子里的赵丞丞终于松开笑脸,她无语望天,数度想要叹息,对着漫天星斗,她自问: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骗的吗,一个神竟然对我撒谎了。
      连着很长一段时日,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努力维持屋檐下的人间烟火,瓜熟蒂落的日子,在?澧越发易怒暴躁的时候提前到来,鸿蒙珠发动了。
      很突然,在他回忘仙山沐浴的时候,小鹤吓得魂不附体,三仙在山中布下重重结界,所有弟子严正以待,醍醐赶巧也在这日生产,门派上下鸡飞狗走。
      天君莅临,守在?澧身边等待鸿蒙朱与母体分离,未免魔界声东击西,醍醐的产房安排在隔壁,夫君桃圣子守在妻子身边。
      悬壶一把拉住赶来的醉游:“赵丞丞呢。”
      “她在城里,我在新村,事出突然,我直接回来了。”悬壶听了凝眉,他急忙道:“去把人带来。”
      “不许。”一声低叱从飞榭内传出,?澧绷紧的口中吐出两个字,坚决又不容置喙。
      帐外的天君颇为不解:“表哥,你这是做什么,她是鸿蒙珠认的母亲,不可能不在场。”
      “不,绝不。”
      “?澧!”天君语气严然。
      “她是宝珠的娘,天君,她只认自己是宝珠的娘。”?澧疼得痉挛,牙齿磕碰声夹杂其中,声音渗人。
      天君统御天人两界,怎不明白?澧意欲何为,异世女子要一个女儿,所以他的表哥成了一个痴儿,竟想若生不出女儿,就不让赵丞丞知道,天君叹息:“你想做什么,狸猫换太子吗。”
      帐子里的?澧眼角猩红,剧烈的疼痛扭曲了他的五官,点漆的眸子里皆是迷茫,他也不知道,他只想留住那一抹人间烟火,想一直住在小院里,?澧抬起胳膊,玉质的指尖在空荡荡的床头勾扯。
      正如他每天晚上,都会去扯一下挂铃的绳子,听她满心欢喜的说:宝珠,宝珠,我是娘,我是娘,听到请回答。
      ?澧,想要握住的是她——赵丞丞。

第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