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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澧还是没吃到心心念念的蒜蓉烤茄子。
      七叶送来食盒,他还没来得及打开。
      静羽火急火燎的冲进飞榭,砰一掌落在眼前,小丫头一拍桌子:“伯父,父亲真要立我为储君,舅舅也同意了,可我怕寐夜心里不舒服怎么办,手足和天界安危,要怎么选。”
      “自然是以大局为重。”?澧来不及把蒜蓉烤茄子收起来,静羽倒豆子似的说完话,突然抽了抽鼻子。
      小丫头鼻子灵:“我闻到了三筒家蒜蓉烤茄子的香味。”循着味道,静羽拿起食盒,打开发现真是她喜欢的吃食:“怎么只有一个,伯父太小气了。”
      一个也是插队才买到的,?澧心里念着,面上还是要作出长辈的宽容厚爱来:“那你先吃。”
      静羽闻言,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吃:“伯父,我不客气啦。”
      你也没打算客气啊,?澧心在滴血。
      等孩子吃完,他刚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她要听从天君安排,静羽突然收起食盒,抹了抹嘴,看着?澧说:“我忘记了,伯父现在中了忘情弃爱的蛊毒,我不应该来问这个的,我还是去问婶婶好了。”
      语毕,人一溜烟跑了,连个盘子都不给他留的。
      飞榭里空余蒜蓉的余味。
      紧了紧拳头的男人,饿得难受,肚子烧起来的辣疼,无头苍蝇一样的?澧在屋子里腾腾的乱走,他就不信飞榭没有一样能吃东西,?澧翻箱倒柜,吃得没找到却在自己木枕头的暗格里发现了一样属于女人的东西。
      他一节一节抽出来,逐渐看清了它的真容,是一块很长的丝帕,素面紫色,皱巴巴的被人拧成一根绳子的模样,指腹拂过丝面,眼前突然浮现他焦急恳求女子松开丝帕的画面。
      画面里,他未着片缕!
      他们还……
      “可恶!”?澧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恼羞成怒的赶走眼前的画面,妄图挣脱浑身的不对劲,可无论他多努力念咒,都阻止不了他身体诚实的欢愉:“可恶,可恶!”连着咒骂了两次,?澧也不知道是骂谁。
      他皇皇失措地凝出真火,将丝帕烧掉。
      看着地上的灰烬,?澧才稍稍压下心底徒生的渴求。
      他断然不是那种沉溺于男女之情的男子,也不可能作出画面里恬不知耻求欢的事情。
      或许是蛊毒作祟,他才会这样。
      只要敷下药王和悬壶的金丹,他就能恢复正常。
      “神尊,你去哪儿。”他步履飞快的走过悬桥,与刚回来的小鹤迎头撞上,?澧僵着脸,一丝眼神都不分出去,加快步伐往温泉走。
      温泉与冷泉相邻。
      身体里的燥热只有泡冷泉才能消除,?澧是如此坚信着。
      只是当他半身浸入冰冷刺骨的泉水里时,才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完全就是适得其反。
      这次,他不仅看得清楚,更听得真真切切。
      “?澧,别……”
      “?澧,停!”
      冰水里浑身肌肉绷紧的男人,分明感受身体里奔涌的热血,他又气又恼,自己怎么会变成如此,如此的不知羞耻。
      想要冷静反而更加燥热的?澧猝然披起衣衫,从冷泉里落荒而逃,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飞榭里闭门不出,直到药王先送金丹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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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