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沈星渊朝自己靠近,慧慈慌的一批,他刚才说漏了些什么吗?没有吧!
“你…你干什么?”
沈星渊一把抓住慧慈的衣领,吓得慧慈一个激灵。
“可有什么法子能减轻些她的痛苦?”
那么疼,他都不知道小团子是怎么撑过去的。
见沈星渊不是要揍他,慧慈便松了口气:“这个嘛……没法子,只能自己撑过去,已经没几次药浴了,撑过去就好了。”
松开慧慈,沈星渊转身往外走去。
瞧见自己衣领上沾染的血污,慧慈不由微蹙眉头,地上果然也散落着些血迹。
“哎,你要不要把手上的伤包扎一下,小丫头见了你这样也要担心吧?”
这一个两个的,自己的事儿顾不着,旁人的事儿倒是上心的很。
沈星渊步子一顿,还是回头了。
……
木屋里,宁云溪被水碧和千月一左一右的按着胳膊,晴鸢费了好大力气才塞了块干净帕子到宁云溪的嘴里。
这才止住了唇角落下的血迹,那都是宁云溪因为疼痛紧咬牙关的时候伤到的。
“晴鸢,现在怎么办?殿下往日里也是这样吗?”
水碧满头大汗的抬头,这是治病还是杀人呢,瞧殿下这样子简直是痛不欲生。
千月难得的也开了口:“这么痛苦,便没有别的法子吗?”
晴鸢抬手擦了把眼角的泪渍:“若有旁的法子,殿下又何必受这种罪。”
二人闻言,都不由的沉默下来。
光是瞧着都觉得痛,怪不得每次殿下出去的时候,脸色都发白的厉害,整个人也虚浮的很。
真不知殿下到底是怎么了,要受这种非人的罪。
晴鸢知道宁云溪不愿旁人知道这件事的实情,也没多说,只是不停的拧着帕子给宁云溪擦汗,余光盯着滴漏。
眼瞅着时间一到,便立刻让千月和水碧将宁云溪自浴桶中拉了出来。
离开浴桶的那瞬间,宁云溪便失去了意识,嘴里咬着的帕子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含在嘴里的那边浸上了不少的血渍。
晴鸢瞧的心疼,忙让水碧和千月一块帮着忙,换下了宁云溪身上早已经湿透的衣裳。
千月背着宁云溪,水碧在一边扶着,晴鸢刚打开门便见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不由微微一愣。
“沈将军?你还等着呢。”
沈星渊微微颔首,便将目光投向了千月背上的宁云溪,瞧见少女额前湿透的发丝,心头微沉。
“斗篷给我。”
晴鸢连忙点头,将手中水绿色的织锦斗篷递了过去。
沈星渊拿起斗篷盖到宁云溪身上,替她戴好帽子,顺势便将宁云溪自水月的背上拉到自己怀中,打横抱起。
斗篷将宁云溪严严实实的裹着,脑袋靠在沈星渊的胸膛,低头瞧见那张发白的小脸时,沈星渊心口不由一疼,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心疼之色。
是他没能保护好小团子,才叫她要受这种苦。
回山间小筑的路上,沈星渊只字未发,但晴鸢几人都能瞧得出沈星渊的心情不佳。
……
宁云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醒过来,总之是觉得浑身都有些疼。
“殿下,你醒了?”
一直在床
第72章 只能自己撑过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