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理应这般,这小子的感觉,还是很准的。”
贾仁义深以为然,凌虚子当年对林渊做了什么,他虽不知,却也能猜到几分。
“父亲,那只要林渊他帮我易容,我岂不就能拜托面具了?这人皮粘在脸上,实在是难受得很,我已经忍耐好多年了!”
说到激动处,贾俊阳难免声音不受控制,增大了许多,几乎可以认为是咆哮了。
“俊阳,我听你这话,怎么有种你在怪我的感觉?”
贾仁义慢慢道:“当初是你自愿当我的试验品的,在那之前我就想你说过后果,你还是义无反顾,我感谢你,但那是你的决定,你要为它买单,所以现在,要说愧疚,我对你啊,还真谈不上有多少。”
“父亲,我没怪你。”
贾俊阳低头沉声回道:“我只是想摆脱现状而已,当初我所做的,至今认为后悔,即便从头,我也还会那样做,为了完成父亲的愿望,我牺牲一张脸,完全不足为道。”
“劝你不要对林渊抱太大的希望,他深得凌虚子真传,固执得像头牛,凌虚子只把易容术传给了林渊一人,那边一定交待了林渊不准外传,他会听话并遵守的,从他为了噬心散一路追来,便能看出他的为人。”
贾仁义说:“如果他不帮,你也别怪他,要怪就怪我,怪我参不透易容术的奥妙,否则,你又何须去求别人?!
凌虚子很自私,名和利都让他给得去了,我陪他那么多年,几乎等同于是喂狗了,现在想来都还是气愤难耐啊!”
第684章 喂狗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