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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夜照九州明 八十六:不可知[2/2页]

圣域鸿儒 席中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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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谁?
      和汤巡有关系,是吴径行?
      但吴径行的修为也没有比自己高到哪里,可除了他还有谁?
      苦思无果,邱少鹄只能暂时先让徐举在这里看着自己爷爷,随后下一步回到了狄英那里的住处。
      关上房间,邱少鹄再度拿出了《太上记》。
      既然这本书会吸引他人的命途到自己身边,邱少鹄想尝试着,再次用它,看看能不能引出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将这本书摆在桌子上,以罗盘测算好方位,等乾坤二卦齐聚,邱少鹄以十二宫的方位,将其慢慢引导到“绝”之宫位上。
      “绝”为万物之初始,以其为源,可以返璞归真、回归事物的根本。
      邱少鹄又点燃一根线香,烟尘缭绕,香为祭祀尊贵之物,能驱邪定神、稳固本源,所以说精神衰弱的人是神魂受损,倘若闻到了线香的气味,就会好上许多。
      氛围中带着一种神秘与悠远,邱少鹄一面拿出了一个碗——这就是之前徐闲中毒时所用的那个碗,一面尝试着想要翻开《太上记》。
      以之前相关的物品为源,再用《太上记》为引,或许这样就能知道一切的原貌。
      “咔嚓!”
      那个碗忽然碎成数块,掉在了地上。
      “这?”邱少鹄完全没想到会这样。另一边,《太上记》的书页还是纹丝不动,似乎它自己也不想被翻开。
      “到底怎么回事?”
      邱少鹄无法理解。
      但是刚刚一闪而过,他似乎察觉到,一种杀气?
      ……
      “哼,真是大胆。”
      白雨在不远处看着他,刚刚就是他出手,阻止了邱少鹄的进一步行为。
      《太上记》已经隐约有了超越此方的气息,刚刚邱少鹄的所作所为,就是想用它来窥伺天机,这已经是很危险的举动。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方才《太上记》有了别的动静,隐约连通了它过去的轨迹。
      冥冥之中,白雨感觉到了,一些和当初将《太上记》留下的那个人,若有若无的痕迹。
      “我看你这次往哪藏。”白雨离开了这里,“居心叵测,该杀!”
      ……
      “砰砰砰!”
      外面有人敲邱少鹄的房门。
      “谁?”邱少鹄将《太上记》重新收起,又收拾好了屋里的痕迹,才开门看到狄英站在外面。
      “恩公,有你的一封信。”
      “信?”邱少鹄奇怪又是谁写信给自己,然后看到了,信封上李异玄的名字。
      ……
      “怎么又不调查了?”成赴先无法接受,“我好不容易查到了如沐轩的线索,现在……”
      “如沐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成庭栋一句话,成赴先难以置信。
      随后成庭栋将邱少鹄的那封信递给了他,信当然是匿名的,看完了之后,成赴先只能说:“父亲……你到底是怎么每次都能先一步查清……”
      对于自己的父亲,成赴先每次都有挫败感。
      “如沐轩的事情先放下,你去查另一件事。”成庭栋说:“北城居民忽然接连中毒,道台衙门虽然已经去查了,但我怀疑这不是单纯的下毒。”
      “又是和震康神宫或者安息之地有关?”成赴先简直无话可说。
      “不清楚,但现在全城都因此人心惶惶。近来是多事之秋,衙门应对已经吃力,若是人心再这么浮躁下去,恐怕早晚有更大的不利。”
      成赴先听自己父亲这么说,也只能先去查这件事。
      心里总觉得最近自己霉运似乎太多了一些。
      等他走出这里后,成庭栋一边抽着旱烟,忽然问自己的心腹寻见绩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大人若是觉得震康神宫和如沐轩有勾结,现在,自然最好去港口查看一下,只是……”寻见绩欲言又止。
      “说下去。”成庭栋道。
      “只是就算这次查清了,之后又能如何?”寻见绩说:“现在天下动荡,才给了这些小人可乘之机。就算我们解决了今天的事情,以后还能一直这么顺利吗?”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成庭栋苦笑了出来,心绪飘远。
      他回想起了二十年前,自己还年轻时,曾纵马从家乡跑遍世间。
      那时骑马疾驰,从最北边的绝连关能一直跑到最南,所有的土地,还只属于一个国家。
      ……
      邱少鹄收到了李异玄的信后,直接来到了志乐斋,见李异玄站在柜台边,和她的一些侍从、下人们交代着什么。
      “你这是?”邱少鹄见到了李异玄脚边的行李。
      “哦,你来了,”李异玄说:“我要暂时离开潮门,去康京一趟,所以想着应该告诉你一声。”
      “你要去找什么吗?”邱少鹄没想到李异玄也要在这时离开,但她是一个做事很有目的性的人,所以邱少鹄觉得,她离开的理由应该和汤巡不同。
      “去,找我自己……”李异玄看着邱少鹄,露出了些无奈的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其实没有五年前的记忆。”
      “从五年前开始,我所知的一切,就只有这里。”
      “我既不知道那之前发生过什么,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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