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黎司怔了一下，瞬间就猜测出了她的身份，凝眉道：“你是郑丘的秘书？”
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只有孔兴力带了秘书，但是郑丘没有。
所以，只可能是郑丘的秘书。
“是，我是那个禽兽的秘书，我叫章明珊，您弄死了郑丘，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跟着您。”
章明珊跪的笔直，咬牙开口，脸上带着恭敬和向往。
她想要成为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也感恩眼前这个人。
她想跟着她，想要学习本领，想要成为她手中坚韧的一把刀。
她知道，这个人……是强者。
是很多人都要屈膝的强者！
她知道，人生每个阶段，都会有机会。
既然她遇见了，就绝不放过！
本身，她就是该死的人，想要和郑丘同归于尽的人，她给她希望和光。
那么，从今以后，她就是她的信仰！
白黎司皱了一下眉宇，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她。
看着她满身的狼狈却隐藏着不甘又倔强的灵魂，她唇角扬了一下，眯眼道：“你真想跟我？”
“是！我想跟随您！”
章明珊咬了下唇，垂下了头，嗓音带着恭敬和坚定。
她想跟着她，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哪怕将灵魂出卖给恶魔。
然，她知道，她不是恶魔，是信仰。
她跪在地上，心头忐忑不已，却又忍不住期待和希望。
白黎司就看着她的身影，凝视着她残破不堪的身体，看着她脖颈间的痕迹，抿了下唇。
第893章 章明珊的选择和坚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