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娜,你怎么能胡乱攀咬,你与其在这大嚎大叫,不如早日去医院看看,晚了可是要留疤的。”
“你。。。就是你。”看这样子是气急了,样子有些骇人,说着竟颤颤巍巍向陆蝶走过来。
朱赫见势将陆蝶推到身后,挡在前面,眉眼冷冽,“陆蝶离你那么远,肯本碰不到你,不要胡说八道,离她远一点。”
谁知还没走到跟前,就又摔了一跤,这次可谓是平地摔,脸上的血又多了,朱赫护着陆蝶连连退了好几步,举起双手,“不是我、不是我啊,我可还没碰到她!”
陆蝶见状心里也并没有多少波澜,冷声对着她那几个平常拥护她的的几个小姐妹说道,“你们傻站着干嘛,不送她去医院,指望我去送吗?”
几个人原先被刘梦娜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迟迟没有动作,乍一被陆蝶提醒,急急忙忙扶起刘梦娜就走了。
陆蝶心想道,这霉运记事本的威力太大了,以后也得掂量着用,虽然好用是好用的,但还是慎重些,何况机会难得。
事情了结了之后,陆蝶紧跟着韩月回了宿舍,还帮着赵佳梦带了一份午饭回去。
一进宿舍就听见赵佳梦笑的声音,看着这人在病里还挺自得自乐的。韩月和陆蝶一进屋,把饭放下,见她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韩月撇了撇嘴,“赵佳梦,受伤了还这么高兴?”
赵佳梦见她们进门,就急急忙忙费劲的坐起身,嘴角还扬着笑,“诶诶诶,你们来的正好,陆蝶,你今天做的太棒了,我都听说了,刘梦娜真是活该啊,哈哈哈哈哈!”
陆蝶皱了皱眉头问,“你怎么知道的,你在宿舍都听说了?”
“听说了听说了,那刘梦娜今天不光输了,还接连倒了大霉,连摔了两跤,去医院还没有麻药,给她上药的还是个不太熟的女医生,白白的受了好些苦,笑死我了。”赵佳梦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韩月和陆蝶无奈的摇摇头,相视而笑,“你是觉得她比你惨,找了个安慰?”
“不跟你们说了,下午我爸妈就要接我回去了。”赵佳梦傲娇的扭过头,不承认得转移话题。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韩月点头,“正好还没开始正式上课,你好好休息,早日回来。”
赵佳梦闻言瞪了她一眼,“你看你,搞得我跟得什么大病了一样,我就是行动不便,有点骨裂,两个星期就回来了!”
陆蝶笑道,“知道知道,当然,你这可不是什么动不了的大病。”
“你俩这哄小孩呢,烦死了!”赵佳梦被她俩晓得颇为不好意思,一下子钻进被子里,也不露头,。这番作态又让陆蝶笑的不停。
军训时间长倒是长,结束也结束尤为迅速,班里的众多同学虽然平时也埋怨贺教官太过严格,但到了临别的时刻还是生出了许多不舍,许多小姑娘都摸了眼泪,连韩月平时那副开朗的性子,也没能例外。
倒是陆蝶,眼眶都没红,结束后也没多呆,就回了班里,还被几个人说冷血无情,但其实陆蝶只是不擅长面对离别,也并不爱哭,虽然没有旁人那么强的同理心,倒也不是真的毫无波澜。
在这群学生里,贺教官最舍不得的是朱赫,实在是这小子,各方面实在是太优秀了!贺教官从军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的苗子,要不是成绩太好,他绝对想法子给他弄走。
临走之前,还不忘劝告,“朱赫啊,我瞧你在当兵这件事上颇有天赋,真的不考虑跟我走?”
朱赫闻言只好摆摆手,无奈推辞,“教官,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家跟旁人家不同,我家破产了,至今还有债务在身,我志在商海,不在军旅,希望您能理解。”
虽然这话明显夸大,债务也在开学之前还完了,但朱赫觉得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理由了。
贺教官见状只好作罢,心中久久不能平复,无法得到爱徒的悲痛。
军训告一段落,大家都收拾着去了新的教室,座位还不是原先调好的,自由排座,说是第一次月考后再调,意思也都懂,按成绩调的,我们都知道,重点大学的潜规则。
谁知,我们这个市第一名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坐在了倒数第二排,靠窗户的座位上,就正好在陆蝶后面。
陆蝶对此也表示疑问,“你,不坐前面?”
“你为什么不坐前面?”朱赫也不抬头地整理自己的新书,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这人笑了。
“我不是来晚了吗?你也是?”陆蝶也就是随口一问,但是她是真的来晚了。
朱赫闻言抬头就笑了,“我可不是,坐前面人太多太乱,影响我发挥,况且坐在某些小笨蛋前面,方便某人数学题求助无门的时候,还有我。”
陆蝶听着话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和他同桌的韩月闻言哈哈大笑。
第62章 霉运记事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