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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渐看星奎走远,凑近兆荣问:“爹,对刘星奎这人,您了解吗?”兆荣看着儿子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星奎是苏官寨的女婿,秀婷是你妈的干女儿,他俩的亲事,是我帮秀婷定夺的。”苏渐笑笑:“我是提醒父亲。日本人进攻在即,县城恐不日易主。黄沙会要跟强大凶悍的日本人作对,只怕没有出路。我劝父亲为自己留足后路,不要为抗日救国这类漂亮名号诱惑,让别有用心的人牵着鼻子走。”兆荣不满地说:“你说这话,我不爱听!”苏兆荣看着儿子,眼里显出疑惑的神情。苏渐忙答:“我不过是为父亲着想。抗日救国,是年轻人的事,你已年近半百,何必操这些闲心?”随即倒杯茶水放到兆荣面前,兆荣说:“依你看,我已经老了?办黄沙会是闲事?”苏渐摇头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心疼父亲。管好咱的家,再找个年轻的贤良女伴,过个清闲日子,有多好?办这黄沙会名为抗日御匪护村护民,却只为别人做嫁衣裳,徒有虚名且风险极大……”兆荣脸色变得难看:“你在大都市读过书做过事,理应懂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怎说出这话?”随即把水杯推到一边,茶水洒到桌上地下,“我看你像个生意人,个人的小算盘打得不错,就专心做你的生意得了!你不是黄沙会的人,不要插足黄沙会的事。”苏渐点点头:“好,我按父亲说的办。咱们的棉花销售加工场我已起好名字,就叫亚兴货栈,您以为如何?”兆荣没有吭声,听苏渐接着说:
第234章 父子并非一条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