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顺路送我反正秦仲霖要和她单独出门时都会嘱咐管家不能让蔡母离开这个别墅,所以康洛很自信。
可是有时候女人是靠直觉的,蔡母突然叹了口气:“小洛啊,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和秦先生走太近了。”
“妈想说什么?”康洛的好情忽然地覆上了一层阴影。
蔡母只是语重心常道:“小洛,你是妈心的宝贝。可是,我的宝贝在别人眼不一定是宝贝,妈希望你好好找个男朋友,毕竟你该成家了。”
“妈,我和秦先生没任何事发生的,我有自知之明的。”
“那就好。别怪妈,妈只是不想你伤心。”
“那不可能的。”康洛笑,笑得坚定而自信:“我又不是凤凰,人家也不可能看上我!妈你瞎操心了!我回房间了。”
那天晚上康洛做了个梦。
她梦见了秦仲霖挽她的手,他眼里是那么深情地凝望着她……他的吻要落下来时,他呢喃了一声“小鸡……”
她就此醒了,然后失眠了。
上海,进入盛夏的某夜。
纸醉金迷的大都市,夜总是诱惑而迷人。但在这样繁华的都市一角里,也充斥着肮脏和血腥。那是城市最破旧的区域,那里充满了堕落的年轻男女。
破旧潮湿的街道里走来几个气息危险的男人,领头的男性格外的年轻,他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格衬衣,一条黑色牛仔裤。除了左手无名指上一枚圈戒外,便只有手腕上戴着的一块昂贵的手表。
这个穿着时尚的年轻男人有一张非常英气的脸蛋,浑身散发的气质与这块区域格格不入。
这个男人很是娴熟地走进这块潮湿的区域,他一脸嫌恶地小心地避开那些肮脏的积水坑,推开了一家外表破旧的酒吧大门。
喧闹的酒吧内,年轻男人没有进入,只是站在门口,扬手一挥,对着身后数个黑衣西装打扮的壮男们下令:“把人给我抓出来。”
身后的黑衣壮男们悄无声息地鱼贯而入,留下的这位年轻男士退出了酒吧门口,他站到了巷外一角,从裤袋里摸出了香烟,低着头给自己点上。
身边来来去去一些着暴露的年轻女人和脸色枯黄瘦骨如柴的年轻男人,他们缩在角落里用鼻吸食着什么,也用针头朝手臂上注射着什么。
这个男人的到来没有引起他们丝毫的注意,他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这位年轻的男人在等待吞云吐雾,谁也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很快酒吧里短暂的响起混乱,紧接着两个黑衣壮汉扭着一个瘦弱的汉走了出来,来到了年轻男人的面前。
那汉见到这位年轻男人时,那常年被毒品污染的身体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发出惨叫:“邹、邹先生——”
那年轻男人随手按熄了香烟,将烟头弹到一角,优雅地蹲下了身,凑近汉的眼前,“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吧?”
那汉惊恐地尖叫:“邹先生,那批货不是我吞的!绝对不是啊——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碰您的货啊——”
“我知道。”那年轻男人轻轻点头,“所以你得告诉我主谋是谁。”
“我要是说了我会死啊——”
“那你就不怕现在死吗?”那年轻男人听罢,站起了身,朝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下令:“既然他不想说,就先揍一顿吧。”
话落,在汉的惨叫,酷刑开始了。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散乱在四周的瘾君们早已不知何时消失了,对危险的直觉让他们避开了一些不能被他们知晓的秘密。
整个小巷里,除了紧闭的酒吧大门里,就只剩这个年轻男人领导的壮汉们和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汉。
当汉还剩最后一口气时,他吐出了主谋者。
这位年轻英俊的男人听罢,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北京的周明为……他以为我邹佐是好欺负的吗——看来我得去北京给他个教训才是。”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康洛来医院探望邹小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她所选择的时间总是在下班后,她不会泡到秦仲霖的办公室里,也不太常坐他的便车一起回家。对秦仲霖的邀请,她总是以有事为由拒绝了。
然后她会来到医院探望邹小鸡,但她不会在病房里呆太久,更多的是在庭院里静静坐着发一会儿呆。
夏天的白昼很长,当她惯例在医院的一角发呆时,注意到了一位年轻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年纪约莫不超过28岁,他的左耳上戴着一枚很闪亮的钻石耳钉,手腕上戴着一块腕表。吸引她的并不是他的年轻英俊,而是他手上捧着的蛋糕。
他捧着蛋糕也不知道坐在那里多久了,微微发呆的英俊脸孔很是吸引人,一双眼睛透着淡淡的忧郁
他的眼睛盯着前方,却不知聚焦点在何处。
这是个有心事的男人。
她想,或许和她一样,面临着人生最大的困扰。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继续发呆吧。
这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是在两天后。
这一次是她先在庭院里发呆,随后他来了。手上什么也没有,穿着浅蓝色的格衬衣,左耳上也没了那耀眼的耳钉,只是仍保留着手表,然后这回她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圈戒。
啊,这是位已婚而富有的年轻男人。
有点小小的惊讶,这么年轻帅气的男人却结婚了。
她感慨着优秀的男人都早早地被人抢了的同时,这个男人选择了她对面的椅坐下。隔着鹅卵石小道,隔着一米多的距离。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坐了下来。
起初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直到她的打量目光或许太过灼热,他漫不经心地正眼扫了过来。
当两人的视线对了个
被车撞回来的记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