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树的男人是个又矮又胖的政客,秃头,三十岁,五官端正,一看便是标准的官相脸
他是香港财政司司长,位高权重。
连玉树更是上海政局委员的女儿,借着丈夫的权利现成为香港政协委员。
手握大权的连玉树,身段妖娆,脸蛋美艳,乃至脑袋亦是一流。
门当户对的婚姻里,内里夫妻二人却是同床异梦。
谁曾想财政司长是个SM爱好者,亦喜酒色财气。只不过他手脚一向干净,爱嫖妓却也只经由妻之手一手操作。
此番被连玉树说动来见蒋东原,这个矮胖的男人撇撇嘴:“蒋东原这小,野心倒是大。手段我也是略有所闻,你确定我支持他有利可图?”
连玉树媚一笑,说:“我何时看走眼过?”
这些年来,丈夫一步一步登上财政司的位置,使了不少美人计,也使了不少黑暗的手段,全靠的是连玉树帮忙。
高柄嘴角一勾,伸手捏住妻美艳的脸蛋,“你该不会和这人搞上床去了吧?!”虽说他惯于让妻使用美人计,却是绝不让妻上他人的床。
“拜托,我想死么!”连玉树拍开男人的手,他下手毫不留情。
“这样最好。我听那些妓女们说这小的那根东西也是够出众的!”高柄冷笑,“可男人靠的不是那根东西而是这颗脑袋!”
“让我看看,他能给我什么好处让我站在他那边!”
***
秦老太爷回来的时候是下午。
一回来,略有几分心事重重上了楼。
康洛在电脑前继续她的加盟事业,人不能没钱。
一呆一天,直到佣人前来敲门,“二少夫人,老太爷请您去客厅一趟。”
康洛心里一咯噔,清咳一声,整整装下楼
老太爷已换了居家服,坐在客厅真皮沙发上喝茶。
见着她来,招呼:“趁大伙还没下班前,过来坐坐。”
“老爷有什么话想说?”康洛端坐着,把厚脸皮拿出来。
秦言诚开门见山,“我老头八十有七了,活到这岁数,可能明天就睁不开眼,也可能还能拖到个十岁,都是个没准的事儿。我从我父亲那里继承了秦家,一辈活得兢兢战战好不容易盼着儿长大成人立业兴家。也盼来了两个孙。但这大孙听话,二孙心总顾着儿女私情去了。”
康洛嘴角一抽,就知道他想说这些,便笑道:“爷爷您年纪确实大了,您的儿和两个孙个个都顾着儿女私情去了。又不是仅仅秦仲霖一人。”
“你这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么!没家教!”秦老太爷发起怒来也是凶神恶煞的。
“爷爷,您若继续这态度,我觉得我也没必要继续坐这和您聊天了。”康洛老神在在。
“看看看看!仗着秦仲霖喜欢你,便不把我这老头放在眼里了!”老爷怒极反镇定下来了。
到底是岁数大了,太宠孙儿了,害得他权威尽失。
“我不是这意思。”康洛还是需要把自己的家教表现出来的,“我只是认为,老爷您不就是想把我赶出秦家么,何必绕着圈说那么一大截。等您追述完,估计他们也就回家了。”
“哼。既然你心知肚明,就该识趣点离开他。”
康洛轻叹,她看着老太爷,问:“老爷永远在乎门当户对吗?”
不论是邹小鸡,还是她康洛,没个好的家世就注定得不到他的认可么?
“所以让你把我话说完,你非要打断我!我秦家现在四面楚歌你可知道?!”
康洛摇头,她是真不知道。
“我有一个儿两个孙,也算是人丁旺盛了可是,我儿却是当了三十年的鳏夫,誓不再娶。我大孙,离了婚后为情所伤,也光棍了近十年。我二孙,更是为了那个邹小鸡错过了最好的婚嫁年纪!”
“在这些权贵圈里,论人才家世外貌我的后代个个了不得,可传宗接代,却只留了妙一个独苗。别人家的已经生了好几个了,早早的便为后代找了姻亲,而我家的,连个谱都没有。你觉得我们这种家庭,孩的婚姻大事就由得自己作主么?”
老爷面色严肃,康洛端坐着,安安静静地听着。
老爷瞄到她右手臂上的玉镯,忽地叹了口气。“对我们这些权贵家族而言,永保世代荣华富贵是到死那天才能松口气的毕生事业。我秦家屹立至今树敌不少,每个人都在盼着老头我倒下的那天。而我在进棺材前,必须保重我的后代已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抗击敌人了。”
“仲天那孩,他本不喜欢肖家丫头的,可仲霖的胡作非为,使得他必须作出退让。我很欣慰,三个光棍总算是推销出一个……咳!”
老爷说顺了差点说溜了嘴,赶紧清咳一声,偷瞄着对座女人反应。
嗯
这回分手费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