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也是她的母亲?他不会再去碰触彼此无果的慾望,但他们能不能就像平凡的一家人,过完这一辈子?
寻清喝完了药,毋言接过汤碗,递给她一颗用绢纸包的麦芽糖球。寻清含着,笑开了苦脸。
望着孩子的笑,毋言有点明白了,寻奴为什麽想要收留这孩子。只要这孩子笑了,他们都有被救赎的感觉。
此时,婢nV进来传了帖话。「夫人,柜上有个管事在厅里候着,要见您。」
寻奴还不知事情的缓急。「你跟他说,我一会儿就上总号去,有事到那儿再说。」她跟寻越不同,不喜欢将总号的公事带上家里说。
婢nV有难sE。「可管事很急……」
寻奴这才听出端倪,差人照顾寻清,便领着毋言下楼去。
「夫人……」一到厅里,那管事连忙凑上寻奴的耳边一说,她脸sE大变,马上让人派山轿子过来,要上一趟总舖。
毋言感觉情况不妙,紧紧地跟在轿子後头,也上了总舖。
总管寻家矿业的总舖,是一栋立在指标街北端上的砌砖大土楼,从入口到天井的那口门洞,即有五十步之长,可见此土楼的深广。
寻奴下了轿,大掌柜已在门口候着,领着寻奴进门洞。
寻奴在途上就问:「他在哪里?」
大掌柜正要回答,天井处忽传来雷动的欢声。寻奴一怔,瞪着前头的天井。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眼,又看了一遍。不,她没看错。
有一个人在她寻家总舖的天井上踢毽子。
她想通了,转头去看大掌柜,问:「是他吗?」
大掌柜忧心忡忡地点头。
寻奴加快脚步
《》第五章〈隐孽〉之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