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xw2这间木屋地处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猎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猎人来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将木屋打扫得那么干净,如此说来,打扫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扬没错。我走入厨房,冷灶无柴,也没有任何食物,看来,穆佐扬并没有住在这里,那么,他去哪了呢我细细环顾了下木屋,倏然发现吃饭的桌子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捡起来,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大字。萱萱:我想你,麟洲见。佐扬,字。我认得穆佐扬的亲笔字迹,是他的字没错。我曾跟穆佐扬说过,我要去麟洲游山玩水,原来佐扬去麟洲找我了。监牢里冒充佐扬的那个刘三说穆佐扬三天前才离开牢房的,汴京到麟洲走水路正常情况下需要十天的时间,走陆路要十二天。如此说来,穆佐扬现在正在去麟洲的路上,我断定穆佐扬走的一定是陆路,因为水路一旦被发现,船行驶在水上,要逃逸比较难。我要是快马加鞭赶往麟洲,有可能在穆佐扬到麟洲城前,追上他。我从木屋一侧的衣柜里翻出以前曾经放在这儿没带走的男装换上,再从袖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带上,头发在后脑勺处绾成一个咎,手执折扇,瞬间,我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流俊俏的公子哥。君御邪现在肯定已经下令各条道路都设关卡拦截搜寻我,我不得不装扮易容。我将穆佐扬写给我的字条随手往衣袖里一塞,便离开木屋向官道走去。在离开木屋的时候,由于风比较大,吹乱了我的发丝,我拢了拢头发,原本塞在袖袋里的纸条便不小心掉了出来,我也没发现,直接就离开了。在我离开后不久,君御邪与君行云率着一众官兵,大肆搜山,在小木屋外发现了穆佐扬写给我的那张纸条,君御邪和君行云眼神一冷,迅速朝麟洲的方向追去我先进繁华的汴京皇城内买了匹膘肥体键的白色骏马,我本想骑快马去追穆佐扬的,可是,真如我所料的,各条官道上全都是拿着我的画像,要搜寻我的官兵为了不让人起疑,我只好悠哉游哉骑着马儿慢慢走在官道上。在我出汴京城的时候,我已经逃避过一次官兵的搜查了,没想到,骑着马儿走了没到两个小时,又有一群官兵在半道上设卡拦截。我不得不翻身下马,接受官兵的查问。领头的官兵拿着一副萱萱我穿女装的画像对着我的五官比照了下,我脸色泰然地问:“哟,这位官爷,我一个大老爷们,您怎么拿着画像朝我身上比划”领头的官兵雄赳赳地反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画中人乃当今皇后,皇后四个多月前因为被皇上怀疑她与靖王私通,皇后为了证明自身清白,自缢身亡。没想到,皇后福大命大,根本没死,伤心欲绝之际,皇后让人李代桃僵易容成她的样子,让皇上误以为死的真的是皇后。如今,皇上得知皇后仍在人世,特不计前嫌,寻皇后回宫。皇上有令,皇后有可能易容成男子,不管男女老幼,一律彻查”呵呵,在世人眼里,我可是位为证明清白而不惜自杀的贞节烈女,实则嘛嘿嘿极品色女一枚。君御邪连我会易容的事,都猜到了,我脸色一僵,笑道:“官爷,小的确实是一介男子。不知官爷想如何彻查”领头的官兵不会好意地看着我,“你小子只要让爷捏一把你的俊脸,看看有没有带人皮面具就得了。”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这名查我的官兵手上,“官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听说香春院新来了个风骚迷人的翠花,您晚上不妨前去乐上一乐”“好说好说”查我的这名官兵将金子收入袖中,“我看你小子也不像个女人,爷放你过关卡。”“谢官爷。”我刚想翻身上马,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我反射性地回头一看,霎时瞪大了眼。君御邪跟君行云这对双胞胎孪生兄弟一同策马朝我的方向驶来,骏马上的他们绝色俊逸,尊贵非凡,宛若天人路边不少行人皆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同时见到两枚绝色帅哥,又气质非凡,真他妈养眼呐貌似设关卡的官兵认得骏马上的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领头的官兵手一挥,众官兵立即在君御邪与君行云的骏马驰来之前让开一条道,并且漆刷刷单膝跪地。君御邪跟君行云骑马的速度很快,算得上是策马狂奔,官兵让的道在右侧,我拉着自己买的白色骏马站在马腹左侧,白马遮挡住了我的身体,再加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我又易了容,换了装,君御邪跟君行云没有注意到我,直接策马从我身边奔驰而过。我紧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等君御邪与君行云过去之后,众设卡的官兵才站起身,那名收了我金子的领头官兵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小子,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两位是谁吗”我不解地问:“是谁啊”领头的官兵小声凑近我低语:“那是当今的皇上跟祁王”“啊这样啊能有幸得见圣颜,真乃小弟三生荣幸”我装作一脸的兴奋。“那是。”小领头的官兵挠了挠头,“也不知道皇上和祁王快马加鞭地赶往麟洲的方向要做什么”肯定是要追我我心头一沉,皇帝跟祁王怎么会知道我要去麟洲,他们这么急,看样子不像是猜的,而是确定我的方向。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袖袋,发现穆佐扬留给我的那张字条居然没了,一定是掉在哪了,搞不好字条正好给皇帝与祁王捡到,或者说,那个路人捡到,交到了官府中人手上,官府中人又向汇报,君御邪自然得知我会去麟洲寻穆佐扬。这么说来,祁王跟皇帝在急着赶上我,却想不到反而把我甩在了后面,可是,如果穆佐扬真在汴京前往麟洲的路上,那他就有危险了,但愿穆佐扬不要被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碰见才好小领头的官兵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兄弟,爷我刚才凑近你时,觉得你身上有股女人香,莫非你是女人”我一脸的淡笑,“怎么会呢小弟我身上确实有女人香,不过是昨夜抱了一晚妓院里的美娇娘。美娇娘的余香留在我身上未散罢了。”我朝小领头的官兵眨眨眼,“官爷您晚上可别忘了去舒畅一下”“这个自然。”小领头的官兵笑着点点头,“原来你小子身上好闻的香味是妓女留下的哪个妓女爷我今晚也去包她”我淫肆一笑,“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香春院新来的翠花。”“谢谢小兄弟指点爷我玩乐的迷津。”“乐子嘛总该众爷们一块享”我再次顺利过了官兵设的卡,牵着马儿走了一阵,我忽然觉得有些累,就找了间官道边上的客栈歇脚。“哟客官,您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牵过我手中的马缰,“您的马儿交给小的,小的保证将它喂得饱饱的。”我随口叮咛,“用最好的马料”“好嘞”小二高亢地应声。我走入客栈后,找了张空桌坐下,由于这间客栈外观装修豪华够气派,客栈内的人流挺多,过路的食客络绎不绝。我点的饭菜很快就上齐,在我吃得正起劲之际,哇一片不约而同的赞叹声让我抬起首,望向客栈大门。只见客栈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火红色纱衣,相貌绝美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看外表应该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让我看不出年龄的怪异感。这名红衣女人走入客栈内,柔声问,“掌柜的,还有空桌么”红衣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不是那种很假的嗲叫,而是媚到了骨子里的风骚。看红衣女人看到失神的掌柜这才回过神,“呃姑娘,真是抱歉,这大厅内的空桌都坐满了,不如,您稍等一会”“不用等哪用等啊来,小妞,坐爷这儿来”一名长的虎背熊腰的粗犷汉子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朝红衣女人招招手。红衣女人的视线直直望向我,或许是我易过容后的这幅帅气男性面孔吸引了她,她朝我娇媚一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她好妖冶,我浑身骨头一酥,整个人都有点提不起力气。我基于最基本的礼貌,朝她微颔首。红衣女人不理会掌柜,直接朝我坐的饭桌走了过来,她婀娜多姿的步伐停在我身边,娇媚地问我“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与公子同桌进食”眼前绝美的红衣女人太过娇媚,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犹如会勾人魂魄般,让我无法拒绝,“姑娘请坐。”红衣女子缓缓坐在我对面,她一脸媚笑地望着我,“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奴家凤儿,请问公子贵姓”“免贵姓张。”我淡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凤儿,她的五官美则美矣,为什么我觉得她没得太过妖气呢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细细打量着凤儿,凤儿朝我眨巴了下大眼,“怎么公子看上我了”凤儿的玉手轻轻搭上我拿着筷子正要夹菜的手,我抽回手,“姑娘请自重。”“自重”凤儿像听了什么笑话般,眼神闪过一抹森冷,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娇喝一声,“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统统端上来”掌柜的热情地回话,“好嘞姑娘稍等”我没忽略凤儿先前看我的那抹一闪而逝的森冷眼神,对了就是凤儿的眼神不对,她的一双丹凤美目虽然妖媚动人,色泽漆黑,细心的我却发现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一股世态的沧桑,不像这么年轻的女人会有的眼神。这个红衣女人不简单。凤儿他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衫。红,某种角度来说,可以用血来诠释。血的颜色,总是那么鲜红。血凤儿血凤血凤是前阴魔教的教主,她是个六十几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几岁年轻容貌的老妖婆她不是被行云将尸体扔下悬崖了么怎么会没死难道是我猜错了不,直觉告诉我这个凤儿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我不能接近她。传闻血凤看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掉,若然她发现我是女扮男装易容的,她一定恼羞成怒,让我死得更惨如果眼前的凤儿真是血凤,那么,我的处境很危险。我心神一凛,凤儿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怎么公子在怀疑什么”她劈头就问我在怀疑什么显然是知道我在怀疑她的身份,这让我更加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血凤。“本公子在怀疑”我潇洒一笑,用手中的折扇轻挑起凤儿的下巴,“像凤儿如此绝色美人,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出门本公子真怀疑,你的夫君可会舍得”“就是就是她夫君肯定不舍得”客栈内的众男客笑着起哄。凤儿貌似娇羞地轻轻挑开我的折扇,“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家至今孤身一人,哪里来的夫君”有几名男客又闹了,“小娘子没有夫君啊那大爷我做你的夫君可好保你夜夜欲仙欲死”凤儿爱娇地环顾了眼客栈内的众男人,含情默默地望着我,“奴家只喜欢这位张公子”呃完了完了。血凤还真他妈看上我了。我心里不停地哀嚎,表面却不动声色,“承蒙凤儿小娘子如此看得起张某,只可惜,张某家中已有一妻六妾”凤儿双眼含春,“奴家愿委身于公子,不求名份,只求一夕欢好”“哇”客栈内其他男人都羡慕地看着我,我挠挠头,对着众位男食客说道:“唉,只可惜张某无福消受。张某家里一妻六妾,天天缠着张某要,张某的精力早给家中的七位夫人炸干了。哪位兄台,愿代张某好好陪陪这位凤儿小娘子”客栈内所有的男食客都抢着走到凤儿边上,围着凤儿,“凤儿姑娘,既然这位张兄无能,那你就跟着大爷我我保你夜夜消魂”个别猴急的男食客刚想摸凤儿的肩背,凤儿凌厉的丹凤眼一瞪,所有色迷心窍的男人们纷纷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我心头一惊,刚才凤儿的眼神如噬血的恶鬼般,好恐怖众位男食客皆乖乖地坐回了桌位上继续用膳食,不敢再多言,最多只敢偶尔抬头看一眼凤儿绝色的容貌。凤儿美目含情地继续盯着我,她的一双美丽丹凤眼眨啊眨,那深沉至极的神韵让我全身起来鸡皮疙瘩。若是往常我撞上一位倒贴我的绝色美女,我一定毫不犹豫地调戏死她,可是,如今碰上老妖婆血凤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调整了下心情,朝血凤很自然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血凤一愣,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痴迷了,我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一股饥渴的光芒。汗死我沉喝一声,“店小二,结账”“好嘞”店小二热情地走到桌边,“客官,一共三十七两银子。”我放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在桌上,“不用找了。”店小二连忙道谢,“谢谢客官,这位客官真慷慨”我刚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有点脚软,全身无力,一股奇怪的绵力自桌子下方缓缓朝我袭来,我看了眼若无其事的血凤,血凤冷笑道,“张公子您就这么走了奴家看您身体不适,走得出这道门吗”我知道血凤的意思是,若我敢走出这客栈大门,她会不惜当众撕破脸杀了我。连行云都不是血凤的对手,需要用到美男计打败她,那我,搞不好连血凤的一只手都打不过。妈的早知道我就易容成个丑男了,干啥死要面子地易容成个帅哥嘛这下倒霉地惹上大麻烦了。血凤暗暗威胁我不能出这客栈门,我无力跟她对着干,只好吩咐店小二,“给本公子准备一间上房。”“是,客官这边请。”店小二热情地带我走往楼上厢房。这时,血凤叫的菜全上齐了,我对血凤温柔一笑,“凤儿姑娘,张某就先上楼歇息了,姑娘慢慢用膳。”“公子慢走。奴家呆会上楼找你。”“张某巴不得。”才怪。在上楼梯时,我扭头撇了眼血凤,血凤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她眼中闪着一种对我势在必得的强烈光氲,我脸色一僵,不动声色地跟着店小二继续上楼。到了楼上厢房后,小二客套地问我需要些什么,我给了店小二一些赏钱后,直接吩咐小二退下,不许打扰我。我赶紧关好房门。打开窗户,刚想跳窗逃走,却发现窗户下方的客栈后院子站着一抹窈窕有致的血红色影子,那不是血凤是谁血凤朝我妖媚一笑,“公子好雅兴,开窗欣赏窗外的风景么”妈的,这老妖婆早知道我会跳窗潜逃,故意在窗下准备堵我。我尴尬一笑,“是啊,我欣赏欣赏风景。凤儿姑娘不是在客栈大厅内用膳食吗怎么跑到后院来了”“奴家知道想公子此等潇洒之人,必然会开窗赏景,奴家思您心切,特到后院等候,只为能看您一眼。”血凤的声音充满感情,柔媚至极,我听得骨头都快酥了,“谢凤儿姑娘抬爱,张某有点困,先歇息一会。”我直接关上窗户,背靠着窗户旁边的墙壁,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楼下后院中的血凤冷冷地眯起了丹凤眼。我敢肯定,血凤马上就会来敲我的房门,刚刚她在窗花下边堵我,应该认为我不会再跳窗跑路。过来两分钟。我确定血凤没站在楼下的庭院中后,我立即轻轻打开窗户,身影一纵,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依然是前往麟洲的方向,天色渐渐暗下来,光线灰暗,四周草木森森。树叶随风吹动,沙沙作响,若大的官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我一个人走在不见人烟的官道上,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张公子,这官道上的行人早已找地方投宿了。不知公子独身一人,连客栈内忘了的马儿也不要了,打算走到什么时候才歇息”带着点媚气,带着点矫情的凉凉嗓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蓦地僵直了脊背,不敢回身。这嗓音正是血凤那老妖婆我还以为我甩了她,想不到,她却一直悄无声息地跟着我走了一大段路,我竟然一点都未察觉我的天啊太恐怖了。见我没出声,血凤娇笑,“怎么公子怕奴家”依旧是无声无息地,血凤在瞬间便出现在我身后,她的纤纤玉手搭上我的肩膀挑逗性地抚摸。是啊,我很怕你。我强装镇定,“凤儿姑娘,张某真的已经有妻有妾了,不能接受凤儿姑娘盛情,还望凤儿姑娘见谅。”“水帘明眸,削肩柳腰,若我没猜错,你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血凤冷冷一笑,“一个女人,你何来妻妾”“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人”“在客栈里便知道了。”血凤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我在客栈内曾摸过你的手,你冰肌玉骨,岂是男人能拥有的细致肌肤哪怕你易容得再到位,我血凤活了六十七年,你岂能瞒过我的法眼”我心头震惊不已,“既然如此,为何你还一路缠着我”血凤猖狂一笑,“你不是早才出来我是前任阴魔教主血凤了吗你应该听过,被我看上的男人,一个也跑不掉被我看上的女人,一样难逃我手心。”“原来你真的是血凤”我的心头万分恐惧,“你想干什么”“我想做什么”血凤轻扭细腰,绕到我面前,她伸出纤纤玉手细细地抚摸着我的脸蛋,“你易容成俊男的模样真够帅气。你知道吗我血凤活了六十七年,总共看上了三个女人。第一个,在四十年前就死了,第二个”血凤的拳头咯咯作响地捏起,她神情愤怒难当。我接下她的话,“第三个是现任阴魔教主天魔前阵子处死的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第三个就是我。”血凤狂肆大笑,“不错,你很聪明。我喜欢这样的女人”我退离血凤三步远,“可惜,我不喜欢你。”“无所谓,我要玩的是你的身体。”你真他妈变态我在心里咒骂一声,嘴上试着跟啊、她讲道理,“血凤姑娘,你我皆是女人,少了男人那样的东西,根本玩不起来,还望姑娘见谅我只喜欢男人的心里倾向。”“你称我姑娘哈哈好好”血凤阴柔轻笑,“你很聪颖,若然,你敢称我一声前辈,那么,你现在已经死了。”我打了个寒颤,血凤妖媚地瞅着我,“膜拜女人的身体,感觉跟男人不同,女人与女人,可以用很多东西制造快感,比如,假的木制男根。你被我看上,是你的荣幸,我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怎么样是要我硬逼还是你乖乖地从了我”想到你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妖婆,我就想吐,从了你不如杀了我就算我假意应承跟血凤周旋,待机逃跑,依血凤的精明,我根本逃不掉,她既然对我有兴趣,哪怕我现在正面反抗她,输了,她也不会杀我。我神色阴晴不定,悄悄凝聚真气于掌心,朝血凤发出一掌,血凤快如闪电地躲开,一爪袭向我,我及时避开,与她缠头起来,可是没到三十招,我便被血凤一掌打中胸口,步伐不稳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而我脸上带着的人皮面具也同时被她用内力吸到了手上,很适时地,血凤再一弹指,我的发带立即断落,霎时,我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头三千青丝倾斜而下。血凤一愣,惊艳于我的绝色美貌,更让她震惊的是我的身份,“你是天魔的夫人”我中了血凤一掌,胸口一阵闷痛,鲜血自我的嘴角汵汵流下,“你怎么知道”血凤从袖中掏出一张画卷竖着摊开,“哈哈哈你好好看看,这是天魔为你亲手画的画像前阵子我碰到天魔教徒拿着天魔亲手为你画的画像寻你。你的相貌,我可是深深谨记啊”“哼”我一檫嘴角的鲜血,“不用你这个老妖婆记天魔不是说你早死了怎么会没死”“我怎么能死”血凤苍然怪笑,“天魔骗我喝下见血封喉之剧毒,一剑刺传了我的身体,我会闭气功,及时装死,仍然逃不过一劫,天魔竟然不念与我有过一次之欢的露水恩情,命人将我的尸体扔下悬崖。老天有眼,我被扔下崖时,摔在一处突出的峭壁平台上,没落下崖底,有幸没有摔死。”我心里郁闷行云当时为什么不将血凤的尸体五马分尸,现在,后患无穷啊我不解地凝起眉,胸口的内伤疼痛使我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为什么你四个月前落崖,现在才重现江湖”血凤阴狠地瞪着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既然必死无疑,我只想做只明白鬼。”“好,我成全你”血凤妖媚地勾起美丽的唇角,“四个多月前,我用尽最后一口真气,腾跃上崖,可是我受了重伤,变成了半个死人,我的容貌恢复了苍苍老态我不能受伤,一受伤就会苍老。受多重的伤,老多少我用了四个月养伤兼吸取男人精阳,总算恢复了功力跟容貌我要夺回阴魔教主之位我要找天魔报仇你是天魔心爱的女人就从杀了你开始”血凤眼放厉光,她一双玉手呈利爪状,身体悬空朝我飞扑过来,我聚集真气,及时避闪,吃力地与血凤再次缠斗,可用不了几招,我再次不敌,眼看血凤的利爪就要袭上我的面门,突然,嘭一声,一枚暗器的凭空出现,击中了血凤的手爪,使血凤不得不弹开身体。血凤大惊,“谁”在血凤出声的同时,一抹宝蓝色的清俊身影几个腾空飞跃,翩然落在我身侧,接住我已然站不稳的身躯。我落入了一个既熟悉又安全的怀抱,我甚至不用看他的相貌,就知道他是谁。我水润的明眸深情地望着抱着我的蓝衫男人,“御清”君御清定定地回望着我,在他比黑色玛瑙更漂亮的眼眸中蕴氲着无限思念,“萱萱”他略带磁性的清润嗓音饱含着思念的柔情,他绝色的俊颜上盈满再见我时的无比兴奋,我心中深深一震,原本受了内伤的胸口血气上涌,再次呕出一口鲜血。君御清心疼地瞪大了眼,他温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痕,“萱,你没事吧”他焦急担忧的神情令我心头一暖,我无力地摇摇头,“清,你放心,我没事”君御清单手将我紧搂在怀里,一手执起长剑,愤怒地等着血凤,“你居然敢伤了萱萱”血凤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直直地看着君御清,她眼里散发出强烈的饥渴之光,“好俊的小伙子刚刚你怀里的小丫头叫你御清你是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不错”君御清愤怒十足,“你伤了萱萱,本王要你的命”“哈哈哈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血凤得意洋洋地报出大名,“我是名满江湖的前任阴魔教主血凤”血凤本以为君御清会被她的大名吓到,哪知君御清只是冷哼一声,“原来是贱满江湖的血凤老淫妖江湖传言你几个月前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没死”血凤眸中奕奕生辉,“世上有你如此俊秀的男人,我又怎么舍得死呢只要你肯与我一夜欢好,我就放过你怀中的小丫头。”君御清美得令花儿失色的俊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你一个喜好与男人杂交的老淫妖本王连多看你一眼都嫌污了本王的眼睛。”血凤恼羞成怒,“我得不到的男人,从来只有死路一条。”君御清神色清冷,“你敢威胁本王,伤害本王心爱的女人,亦只有死路一条。”血凤哈哈大笑,“就凭你小子的武功我血凤号称江湖第一高手,看你的相貌最多二十出头,老娘我活了六十七岁,与男人交欢的时辰比你练功的时辰还长,我怕你小子连我十招都接不住。”“是吗。”君御清冷冷地瞥了眼血凤的手背,“或许你没受伤,本王打不过你。可惜,就算本王不动手,你仍然命不久矣。”血凤这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适才被君御清用暗器击中的伤口已经开始微微变青,“你在暗器上下来毒”“本王基本上不用暗器,因为本王的暗器上全沾了天下至毒腐蚀散。这种毒会在一炷香之内游遍人的全身,尔后全身腐烂而死,死相非常凄惨。若不在半柱香内泡在冷水中将毒逼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君御清冷然一笑,“你的手背被本王的暗器击中,现在开始发痒发麻,很快就开始腐烂变臭,本王何需浪费力气与你缠斗”血凤不太相信地瞪大了眼,“不,不可能,腐蚀散这种毒,我根本没听过。”“怎么不可能腐蚀散乃祥龙国第一御医穆佐扬最新研制的独门毒药,穆佐扬是御医,本王贵为靖王,向他拿个毒药有何难”君御清算计地眸光瞥向血凤,“知道本王为何还不动手,浪费时辰在这跟你废话吗因为,很快就到半柱香的时辰了。”“你是想拖延时辰,让我毒发致死”血凤恼愤地微眯起丹凤眼,我软软地靠在君御清怀中讽笑出来,“老妖婆,你脸上的皱纹开始冒出来了,你伤得不轻吧”血凤脸色胚变,作势要逃走,君御清立即抱着我向她追去,血凤见君御清真的向她追来。她这才快速施展轻功逃离。君御清看了看血凤消失的方向,没有再追。“清,你的暗器上根本没有沾腐蚀散,对吗”我的脸色很苍白,君御清点点头,“还是萱萱了解本王。穆太医根本研制过本王所说的毒物,本王编造的。暗器上只是沾了些普通的麻痒粉,用清水洗一下,就没事了。说血凤中了毒,是本王故意吓唬血凤的。她武功高深莫测,本王不是她的对手,只得用计脱离危险。”“血凤刚才在试探你,她装作要逃走,没想到你真的追上去,她便确定了自身真中了腐蚀散,若她刚刚逃跑时你没追,她就认为中毒是假。”我钦佩地看着君御清魅力过人的俊脸,“清,你连血凤的心思都猜得透,真聪明。”“本王聪不聪明无妨,只要能保护萱萱就好。”君御清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抱着我疾速向另一个方向飞去一艘豪华的三层大船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正开往祥龙国第二大城市麟洲。这是一艘私家豪船,船上有着数百名护卫官兵,有专职厨娘,随船的大夫,庞大的阵仗显现出该船的主人身份尊贵非凡,而这艘大船的拥有者乃当今靖王。船舱内布置得温馨雅致,我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靖王君御清神情焦急地站在床边,一名年过五旬,留着山羊胡须的大夫正在为我把脉。仓房中很安静,连微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君御清浓黑的俊眉深深紧锁,“胡大夫,萱萱她怎么样了”胡大夫细细地为我把过脉后,站起身恭敬地朝君御清一揖,“启禀靖王,萱萱姑娘受了内伤,未伤到五脏六腑,伤势并不严重,只需开几幅药,再好好调养几日。即可恢复健康。”听了胡大夫的这番话,君御清原本深锁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船舱中有很多备用药材,你要开的药方,在仓中备用药材里,可配得齐全”“回王爷,配得齐。”“记住,多开几贴调理身子的补药来。”“是”胡大夫刚想离去,君御清想了想,又道,“记住,药,得用最好的。你现在就去开药方,吩咐厨房煎药端来。”“是,王爷。”胡大夫走后,君御清坐在床沿,他白皙的大掌紧紧握住我柔嫩的小手,“萱,是本王不好,让你受伤了。”我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的脸就被血凤那老妖婆划花了。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身边。”“不,若本王早一刻出现,血凤那老淫妖根本就不会伤到你。”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自责,“你是本王至爱的女人,本王宁愿被人捅一刀,也不愿你受丁点伤害”看着君御清诚挚的双眸,我的眼里蓄满泪花,“御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傻瓜你是本王挚爱的人,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君御清紧紧将我搂入怀里,他将脑袋埋靠在我的颈项间,我感受着他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一股安心的感觉悠然而生。君御清比我小三岁,可是被他搂着的感觉,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因为我知道,现在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甚至可以为我放弃一切“萱,你知道吗本王还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君御清漆黑明亮地眼眸中蕴上薄薄的水气,他白皙的大掌揽住我的削肩,定定地望着我,“以为你已逝的这四个多月,本王夜夜宿醉,如同行尸走肉,哪怕是烂醉如泥,亦夜夜有你入梦,梦中的你,好美本王多想沉醉在梦中,永远不醒来”君御清的话没有丝毫虚情假意,句句感人肺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清”“适才在官道上遇到你,天知道,本王的整颗心都狂跳起来,本王好怕是自己看花了眼。可你绝美的容颜,卓越的气质,世上再无第二人,本王绝不会认错人。本王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从来只是明哲保身。可本王知道,本王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泪如清泉,顺着我绝美的面颊泠泠流下,我哽咽地看着君御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对君御清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说些什么。君御清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萱,别哭”“御清,一别四个多月,你的心智比以前更成熟了。”我虚弱一笑,“以前的你,多多少少让我感觉你有点孩子气,如今,你已是个有担当,能保护自己爱人的好男人。”“失去你,本王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痛,岂能毫无变化。”君御清细细地凝视着我白净的脸蛋,“萱,你已然美丽如初,让本王无限心动。本王只想知道,这么久没见,你,想本王吗”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想,怎么会不想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君御清再次激动地将我拥入怀,“萱萱,你别哭,本王好心疼你的眼泪”我抽泣声不止,君御清别无他法,他低首吻上我的红唇,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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