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玲根本不敢让戴晋儒知道她被下辣椒精之事,要是让他知道一定又要劝她别再到酒店上班。不去酒店上班,只要四肢健全、勤奋努力,想谋得一份工作当然不难。可是,一家四张口,她一份薪水,纹丽要念书,父亲的医药费,还有看护费用,杯水车薪问题只会接踵而至。
自从她母亲被一些赌场列为拒绝往来户,赌性收敛许多,可是她父亲身体却愈来愈糟,医疗、营养食品都是极大开销,即使酒店收入丰硕,也仍入不敷出。
她也不想去酒店上班,可是谁养她?又谁养得起她全家?
「感冒这麽严重,声音哑成这样,有看医生吗?」戴晋儒来电,听见她声音低哑关心问。
「有啊。」电话她长话短说,说话时喉咙的刺痛依然让她感到不适,秀眉微蹙、显得疲倦。
「多休息、多喝开水,天气冷穿暖和些……」戴晋儒唠叨一堆,听入耳,花纹玲倍感窝心。
「我知道。」她在电话彼端慵懒应着。
「既然休假,要不要来我这里?」几天没见说不想她是不可能的,就算忙,可是生理的反应总会提醒他思念的苦涩。
「不、不好,你要念书传染给你不好。」会传染才怪!她是怕他知道真相,故意敷衍编出的谎。
「上回我生病你都不担心被我传染,还连夜照顾我,我有什麽好怕被你传染。」
「不去了,我想在家睡觉,医生叫我不要说太多话,多休息,等好一些再去找你。」多休息这理由是她兀自加上去的,医生没说,只叫她尽量少说话让声带休息。可是不编这理由,他要是继续说下去,她会词穷不知该怎麽接话。
终於打发过去,挂断电话,她又躺回床上,神情凝重地望着天花板,担心喉咙伤即使好了,声带却受伤,以後不能再陪唱,那还有多少人会点她坐台?
酒店小姐不能陪唱歌就没乐趣,就像直接被打入冷宫,空有姿色几人要?没台坐哪有什麽收入?没业绩搞不好还会直接被踢出去。
怔楞想了一会昏昏欲睡,赫然听见她母亲大惊小怪的声音:「纹玲、纹玲,赶快出来!亲家母来看你了。」
亲家母?她家哪有什麽亲家不亲家的?她母亲又哪根筋拐到了?
她才要爬起来看她母亲又在搞什麽,她母亲已打开她房门,大声嚷嚷:「还躺在床上做什麽!人家来看你了,还不赶快出来见长辈。人家又
33他给的恩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