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原因。”
显然莫行的解释没有得到柳如燕的谅解，换来了她的一声冷哼。
“哎呀，管他什么目的，下次抓到了，直接问了就是，还没有什么人能够在衙府刑堂的家伙下比得住嘴的。”燕小六大咧咧的说道。
“还需要等下次，这里不就有两个现成的。”说着，柳如燕看向了躺在床榻上的王至巧与床榻边上一身红衣的红袖。
……
聚福客栈掌柜卧房的偏室中，微弱的烛光努力地照耀着卧房内，但是依旧昏昏暗暗，只是能够隐约看到两个人，一站一跪。
叁拾陆单膝跪地，低着头，而他跪向的人却不是王大锤，而是客栈的帮工黄妈黄大仙。
“属下未能完成任务，还劳烦大仙出手相救，叁拾陆无能，请大仙责罚。”
黄大仙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烛光过于昏暗，完全看不清黄大仙的表情，良久，才听到黄大仙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罢了。”
听到黄大仙的话，叁拾陆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大仙，刚才为何不直接杀了那燕小六？”
“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大仙，接下来怎么做？请大仙示下，叁拾陆定不辱使命！”
“没有接下来，今夜灭首计划已经完成了。”
听了黄大仙的话，叁拾陆大吃一惊！计划完成了？良思满没有死，玖拾柒也没有死，谁都没有死，计划怎么就完成了？他猛地抬起了头，接着烛光终于看清了黄大仙的表情，一张微笑的脸。
四目相对，叁拾陆连忙把目光移开，重新低下了头，一种莫名的恐惧遍布了他的全身，他不明白，自己明明看到是一张笑脸，这遍布全身的恐惧是从何而来？
“好孩子要听话，接下来才是真正展示你实力的时候。”黄大仙微哑的声音如同是在用指甲刮着木头，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叁拾陆沉声应诺，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大司属？”
“从今日起已经没有大司属了，只有老身。”
“……叁拾陆明白……”
……
“他们两个不能带回衙门。”燕小六看着王至巧与红袖说道，“刚才你们的话我在屋外听了几分，大致是明白了，这个王至巧也好，玖拾柒也罢，今天带回衙门，明天就还会出现在皇城的大街上。”
这个道理柳如燕明白，但是她却不懂为何红袖也不能带回衙门，却听燕小六接着说道：“这个红袖，把她抓了，我敢肯定，还没等你问出什么，她就会死在狱中。”
燕小六说的在理，众人听了仔细琢磨之后确实会是这样，徐浪心念这燕小六虽然行为有些荒唐，但是思路还是很清晰，难怪他能做到皇城第一捕快。
“而且，她在那无影者组织中应该充当的是收集信息的工作，知道的肯定不少，留着她在，自然有用。”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说罢，红袖起身向燕小六深深一福做礼，“有何问题大人尽管问小女，小女定当知无不言。”
柳如燕似乎还对红袖颇有芥蒂，挑衅的说道：“哦？那你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红袖见柳如燕连连发难，却也没有恼怒，缓缓说道：“柳如燕，原名柳如烟，自幼丧母，六岁父亲也被山贼杀害，后被燕捕头救下，拜燕捕头为师，习得一身武艺，更名柳如燕，最后追随燕捕头成为一名捕头。”然后她看向柳如燕，平静的说道：“如燕姑娘，我说的对么？”
众人连连惊叹，一方面惊叹柳如燕还有如此悲伤的往事，另一方面却惊叹这个无影者乙等的情报收集能力，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而且也不是什么重大事件，但是却都能被红袖收集到，可见这组织的脉络是多么深，多么的广，多么的恐怖。
柳如燕没有回复红袖，她只是低着头，似乎是想起了往事，沉浸在悲伤的情愫之中。徐浪走到她身前，关切的问道：“如燕……”
柳如燕却马上收起一脸的悲伤，换做愤怒的表情说道：“不要你过来假慈悲。”
徐浪碰了钉子，却有无可奈何，只得挠了挠头，退去一旁。这一切被燕小六看在眼里，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原来就是你这小子让燕丫头哭了一天！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毕竟经历了今夜这么多事，所有人的感觉有些疲惫，正在所有人都在感叹事无常情的时候，却听到莫行问道：“我还有一事不明。”
所有人都被莫行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刚才在后园中，为什么王至巧，不，应该说是为什么玖拾柒见到良婉儿却不动了，然后晕倒在地？”
第三十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