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兄,这位小兄弟是?”一位身高七尺的小眼睛男子开口讯问庞思埠。
“这位乃是太师府的小公子,白瑾瑜。”庞思埠回答了小眼睛的公子便安排瑾瑜入座。
“瑾瑜,这位是护国将军府的大公子黄兴。目前在朝中任正八品给事郎。瑾瑜来,在这里入座。”瑾瑜朝着黄兴拱手作揖示意。
瑾瑜座下,看着这三十来位把自己当猴看的公子,毕竟他是第一次参加宴会,即使这些人可能都见过自己的画像。蜀都很大,朝庭正一品大员都有四个,可对瑾瑜来说蜀都很小,小到所有人都盯着太师府,盯着自己。
庞思埠落座上首,笑着为瑾瑜引见这些公子。“瑾瑜,你上手的是太保府的大公子,杜淳。现任国子监主簿。杜兄,庞某在此恭喜。”瑾瑜笑着朝杜淳拱手见礼。“下手的是太子太傅府的刘正,再往下是尚书今家嫡子赵云。”……一阵寒暄。
瑾瑜一一见礼,这一圈下来,瑾瑜记住了他们的长相,同时也在脑海里匹配上了他们信息。
赵云对着庞思埠说道:“这都已至午时,人也齐聚,庞兄这宴席也可以开始了吧?”
庞思埠给身边的侍从一个眼色,立刻就从小道上来了一队整整齐齐托着盘子上菜的美貌丫鬟。
瑾瑜心想“原来这才叫奢侈,回去也让娘亲体验体验。”丫鬟挨个给公子们上菜,然后每一位公子身边又留下一个丫鬟布菜,倒酒。
庞思埠看着丫鬟们给这些公子把酒满上,举起手中的酒杯道:“今日蜀都里有名有姓的公子哥已然齐聚,难得的是白小公子又是第一次参加宴会。来,大家先来共饮一杯。”
酒一入口,瑾瑜就觉得挺好喝。蜀国人喝的都是黄酒,酒味不算太浓烈。只是这25年的雕花黄酒确是温润绵长,想来也后劲不小。
午时末,差不多也就是华夏的下午一点左右,酒已过三巡,瑾瑜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身体有些发热。就斜斜的依在座椅上,从怀里掏出象牙折扇扇着。庞思埠见瑾瑜如此,感觉时机正好,于是给黄兴使了个眼色。
瑾瑜稍一抬头刚好看到庞思埠的眼色,复又低下头来勾起嘴角,收起折扇心道,来了么?两世为人姐姐我已经三十好几了,还玩不过你们?把我当乳臭未干的孩子,那你们就输了。
黄兴明了的开口道:“已经酒过三巡,该上赏花会重头戏了。赛诗,那我们今年玩点新花样,如何?规则是大家分为两组,上一个作诗人指定谁为下一个作诗人,下一个作诗人可以选择认输或者超越上一个作诗人,如此反复,至到剩下最后一个赢家。第一,第二组最后的赢家争夺这彩头如何?”今日赏梅宴,主题就以梅如何?”
庞思埠装作沉默的思考了一下,开口道:“黄兄说的是,那今年就以梅作题。大家选出一首最好的诗来,彩头今年是我太慰府拿出的刀枪不入的银蚕软内甲。这内甲是家父偶然间得到的,很是珍贵。大家一定要好好发挥。”
瑾瑜听着身边人窃窃私语,银蚕内甲可是个好东西,这么大彩头都拿出来了,是庞思埠觉得自己能够拿回去吗?不招惹本公子就算了,招惹本公子的话,那就别想拿回去!不管是试探还是想打压本公子,本公子接着就是。
杜淳此时放下酒杯回身打量着瑾瑜问道:“白贤弟尚还年幼,可是饮多了些?你诗又做得如何?可有对策了?虽然你年纪尚小,可若是,哎。终究,流言伤人。”
瑾瑜听着杜淳提点自己,缓缓的座直了身子,或许他只是看瑾瑜年幼有些不忍。瑾瑜对着杜淳灿烂一笑开口:“杜大哥,流言止于智者。”
杜淳看着瑾瑜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有些诧异。看这孩子胸有成竹的样子,或许这孩子有对策,是我瞎操心了。
杜淳心想,流言止于智者,说得真好。可这世上大多都是些凡夫俗子,又能有几人是智者呢?
第一组和第二组同时进行,很快第一组就到了杜淳这里,杜淳浑厚的嗓音轻轻的念出自己的诗名《雪梅》有梅无雪不精神,雪无梅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然后杜淳看了看瑾
第四章一鸣惊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