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光。
白夏在瑾瑜光明正大落在屋顶上的时候就已经发觉了瑾瑜,他有些担心这么冷的天气瑾瑜座在屋顶会不会着凉,便取来白狐披风准备飞身上屋顶服侍瑾瑜。
“白夏,取两坛好酒来。”白夏听见瑾瑜的话,沉默着转身便进入里屋从床底下取出两坛子一线牵出来。
一手拿披风,另一手提着两坛酒,脚在地上轻点了一下便飞身上了房顶。白夏把酒放在瑾瑜身边,就见瑾瑜提起了酒坛子,轻轻的拍开上面的封泥,取下封口布。提着酒坛就长长的喝了一口。
白夏在瑾瑜身边座下,为瑾瑜披上披风。
“白夏,你瞧瞧那皇宫的城墙多威武雄壮。高高的城墙里却又是不知围困了多少人。”瑾瑜伸出手指指向皇宫。
白夏并没有看皇宫,而是望向了瑾瑜说道:“公子,小人听说大多数人都是自愿入宫的。”
瑾瑜提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酒,想了想才开口说:“也是。白夏,今日你便陪公子痛痛快快喝上一回。”
大约3刻钟以后,瑾瑜晃动着脑袋从屋顶跳下,进入内屋,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白夏跟在瑾瑜身后,为瑾瑜盖上被子就退出了内屋。白夏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到偏屋的床上躺下。
次日已时,瑾瑜摇晃着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醒来,躺在床上盯着黄花梨木龙凤床床顶雪白的床蔓发呆。忽然之间,听见鸽子“咕咕咕”的叫声。闭眼静听,能隐约听见鸽子落在窗台上的声音。
白夏给鸽笼里加上水,放上一小把苞米,然后取下鸽子身上的信,第一次见这红色梅花呢。突然白夏惊醒,红色梅花是为急信。便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飞跑来告诉瑾瑜。
“公子,玉兰姑姑发来急信。”白夏恭敬的站在门外唤着瑾瑜。
瑾瑜拉开如意暗纹蚕丝被,座起身子。然后唤了白春进来。
白夏递过信给瑾瑜。瑾瑜看着信件一头的红色梅花,喃喃自语:“红色的急信,这可是头一回呢。”打开来看,上书着几个字:公子,昨夜西城有一对夫妇在睡梦中而死。奴家怀疑是公子所说的中毒之象。
瑾瑜惊得一下子倒座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出两年前自己曾想为百姓解决这个问题。两年了,这两年没有人一氧化碳中毒,瑾瑜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却不想,在今年冬天最冷的时候已过之时,还是出事了。
白春也到了屋内,瞧着瑾瑜一脸难过的表情,着急的问瑾瑜道:“公子,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
瑾瑜有些失神的开口:“白春,两年前我曾经想给百姓们弄一套安全的烤火炉,让百姓们不至于像玉兰姑姑一样中毒。谁知后来,我竟忘了此事。如今东城有一对夫妇因此而死。白春,她们其实可以不死的。”
白春连忙安慰瑾瑜:“公子,这算不得是公子的失误。公子也不要把所有的错安在自己身上。或许这是上天给公子的提示呢?为时不晚,公子定要打起精神。”
瑾瑜定定的想了想说:“为时不晚,为时不晚。白春你赶快去查查那一对夫妇死因究竟跟玉兰姑姑是否相同。随便看看那家里可还余下些什么人?要是有活着的人,一定记得暗中打点打点。得让活着的人好好活着。”白春立马给瑾瑜行礼告退:“是,公子。我这就去。”
白夏端来面盆,准备让瑾瑜洗面,感觉屋子里气氛有些低沉。
瑾瑜座在书桌前卷上鸽子专用的锦书,套上竹套,头也不抬的递给白夏。“白夏,立刻放飞鸽子。”
第七章子非鱼焉知鱼之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