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选美比赛?”杰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敢相信的说:“什么?你没听过这个比赛?”
“是啊,你又没提过,我怎么知道有这个比赛。”
“天啊,就好像女生是蹲著尿尿一样,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哪个人会提起!”
咳咳!这家伙的脑袋怎么会想出这么畸形的比喻,不过还算适当,也许真是因为那选美比赛太有名气了吧!这时我又装作为难地自语:“哎呀!有两张票呢,不知道多出来的一张怎么处理,真难解决。”
“给我、给我!”杰克慌忙指了指自己。
我调侃道:“那么以后我的衣服……”
“我洗、我洗、我洗。”
“那么以后我的晚饭……”
“我吃、我吃、我吃。啊,不不不,我帮你打包回来、我帮你打包回来。”
“那么以后我要捶背……”
“我捶、我捶、我捶。”
“那……”
清脆的闹铃,划破清晨的宁静,宿舍区逐渐开始热闹起来,门陆续打开。
听闻这熟悉的铃声,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习惯性地把被子盖过头,过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才露出头来呼吸。
依然是小眼镜的床最先传来声响,然后其他床位才随之有了动作,待大家都穿好衣服,我才伸个懒腰,慢吞吞地坐起来,顿时浑身传来些许酸痛,不过已没有大碍。充满睡意的我,感觉还是有些迷糊,我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此时感到有尿意,掀开被子准备去厕所遛达,刚入秋的天气,被子一离开身,便立即觉得有点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习惯性地伸脚到床底找鞋子,找著找著,竟然碰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我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猫蛋。再找找,我竟踩到一地的胡萝卜。去!这只死兔子。无奈,我只好低下头在床底寻找。猫蛋正蜷在胡萝卜堆上睡觉,脸上依然可以看到满足的表情。
我好不容易才从萝卜堆中翻出鞋子,穿著心爱的拖鞋,啪哒啪哒作响,拖著懒洋洋的身子走进厕所,站在厕所里,随后闭著眼睛,歪著个脑袋地拉下裤子,伴随著一阵水声响起,一阵舒畅。
回到床边,见小眼镜一脸苦样,因为杰克此刻正神采飞扬地对小眼镜等人狂轰乱炸,想来是昨天晚上那张票害的吧。
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转身拿起放在床头的那件名牌魔法袍,拿著这件衣服思考了一下,决定以后还是不要穿它出门,毕竟它和卡拉奇魔导士有关,于是我将之抖了抖,折了起来,把它塞到床底下的行李箱里。
穿上昨天新买的魔法袍,嘿,感觉也还不错,打理了好一会儿,终于可以出门上课。听到杰克一声喝,全体倾巢而出,走最后的我,将猫蛋安置在宿舍里后锁上门,然后一阵小跑步追上他们,就这样,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教学区行去。
路边卖早餐的小摊子,永远是我们的第一选择,如果不是起得很早,我们是不会到食堂的。
在说笑之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通往教学区的主要干道,此刻太阳还没露脸,走在人群中向前望去,几十个卖早餐的摊子沿著大道依次排去,众多小摊子煮东西时的水蒸气泛上空中,看起来好像一条白色的带子般向远方延伸,摆摊的妇人们穿著围裙、拿著个大杓,扯开嗓门张罗著。小摊子后面的空地上,摆了许多供学生进食的小桌椅,坐著懒得去食堂吃早点的学生们。
对学校来说,是不允许这些小摊贩在此出现的,但是有这些摊贩也确实对学生们比较方便,也就任它们存在,使得这路段的小摊贩多了起来。
我们在人群中穿梭,好不容易挤到经常吃早餐的那个小摊子前,正在下面的老板娘抬起头来,看到从人群里冒出来的我们,热情地招呼:“啊!是你们呀,来,里面坐!”
我们熟稔地向老板娘打招呼,然后向小摊子后面的空地走去。一个摊子后面一般都摆放个四、五张桌子。老板娘的生意还挺不错,她这小摊子所属的五张桌子,已经有四张桌子坐满结群而来的学生。
我跟著室友们围著一张桌子坐下,桌子十分陈旧,长年累月下来,已经是黑黑的。老板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面粉,微笑地对我们说:“你们今天要不要换个口味啊?”
杰克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是老样子。”
“我也是。”我与其他室友也纷纷回应。
“好,你们稍等一下,马上就来!”说完,老板娘转身忙著生意。
和室友们静坐著等待,耳际充斥著进食声和学生们的闲聊。空气里,飘著阵阵豆香让人垂涎不已。咽了咽口水,此刻等待是一种折磨,我向四处张望,小摊子与小摊子之间没有明显的分界线,各家的桌椅彼此相邻。突然,我张望的目光一定。
费尔莎?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没错,是费尔莎。她此时正和一群女生在隔壁的小摊子上吃早点。此时看到她的感觉,和往日看到的已有些不同,心好像没有原来那样猛跳,暗恋的感觉莫名地消失了大半;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心里已闯进伊莉娜这个冒失鬼的缘故吧!
正在和女生们边吃边聊的费尔莎,察觉到我的目光,向我这边望来,我慌忙想避开她的目光,但是已来不及,两人的视线还是相触。一时间我感觉脸烫了起来,只能动起脸部的肌肉,极尴尬地对她挤出一个微笑。
本以为她会不理不睬的转过头,没想到,她竟然也对我报以微笑。我为之惶然,一时不知所措,脑里茫茫一片,完全不知如何应付。
“来来来,你们的早点。”
正在这时老板娘端了几碗早餐过来,还好,老板娘帮我解了围,我转头慌忙抢过一碗,便埋头猛扒猛扒……
吃著吃著,脑海还是空荡荡的一片茫然,一直回想刚才的情形,不由得受宠若惊起来。天啊,我该怎么回应她的微笑?打个招呼,不行,太唐突了。也向她微笑一下?也不行,好像看起来傻傻的。怎么办?怎么办?
好不容易收回心神,我这才注意到室友们全都呆愣的看著我。
疑惑的我,捧著碗问:“怎么啦?我脸上很脏?”
每个人都木然的摇了摇头。
“脸上长了痔疮?”
他们依然摇了摇头。
咦?这帮人是怎么回事?我觉得纳闷。
杰克小心翼翼地问:“请问……辣椒油好吃吗?”
闻言,我低头望去……
走在教学区,身旁的杰克等人不时窃笑。行走间,我像狗一般吐著舌头急喘气,喉咙和嘴里一阵火辣,我怀疑自己是否能像撒比达兽一样喷出火来。
好辣啊!好想喝水啊!
我摸了摸奇鼓无比的肚皮,不行,毅然的下定决心,不能再喝水了,再喝下去,晚饭会吃不下。火辣的感觉煎熬著意志,最终还是憋不住,我突地打开装有水的瓶子,咕噜咕噜又是一阵大灌。一喝下去,就有一阵冰凉掠过嘴和喉咙,辛辣的感觉顿时稍缓了许多。呵……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有种已解脱辛辣的感觉,看来今天晚上我是吃不下东西了。
但不稍片刻,如同火烧般的辣又泛了上来……
第二十五章 决赛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