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贵气乎乎地叫:“死丫头还不住手?”
晴儿说:“除非你打死我。”
李宝贵又扇晴儿一巴掌,晴儿的鼻子有液体流出来。
晴儿问:“还打不了?不打?那就让开。”
李宝贵气急败坏,结结巴巴在说了几句你,突然稀软:“晴儿,爹求求你。”
晴儿却眉毛一挑,说:“我没你这样的爹……”
李宝贵说:“爹不了,不了还不行吗?”
晴儿不说话,凌厉地盯着他。
李宝贵看不清晴儿的目光,还是躲避着:“不了就是不了。”
晴儿审视着那个模糊的面孔,半晌才说:“再有一次,我就让你们变成灰。”几乎咬牙切齿。
李宝贵声音越发细软下去:“不了。”
晴儿让那个女人滚。
李宝贵求情:“深更半夜的,让她留下吧。”
晴儿大叫:“滚!”
女人滚了。
李宝贵似乎想送,晴儿喝了一声,李宝贵被镇住。晴儿颤栗着,不只因为愤怒,也因为发现了又一个自己。抑或,是她开垦了自己。
晴儿扳回局势。从那个夜晚开始,李宝贵便有些怵晴儿(可怜的李宝贵天性便有些怵老婆和女儿么?)。简直是意外的收获。总听说逼急了怎么怎么样,现在晴儿品出被逼急的滋味,那是陷入绝境后的飞翔,疾风暴雨后的晴朗。
晴儿那样年龄的女孩,最在乎穿衣打扮,一个漂亮的
第八十四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