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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范晓琴已经跟江芸芸通过长途电话,知晓章卫平今天上午已经飞返昆明,于是就开始作袭击行凶的准备。这天是星期六,范晓琴没有去上班。她在一个路边地摊上购买了一柄牛耳尖刀。拿回家后,瞒着蒋兴悄悄藏于厨房里。吃过午饭,范晓琴就对蒋兴说:“你不到杜建设那里去一趟?”蒋兴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饭后一枝烟”的活神仙之乐,不理解范晓琴的意思,眨巴着眼睛问道:“杜建设那里?去干嘛?”范晓琴说:“你半夜三更把人家折腾到这里来,多危险啊!你今天没什么事了,就不想着去谢谢人家?”蒋兴听着觉得“言之有理”,于是点头:“对!对!我这就去一趟,得好好感谢人家!”
      将蒋兴支出门后,范晓琴就拨打章卫平的手机:“卫平啊,我是晓琴,你到昆明了吗?”这时,章卫平的饭局刚刚结束,于是随口答道:“哦,我已经到了昆明了,正在饭店呢!”“那好啊!一会儿你就过来吧,我们等着你呢!”章卫平不知其中有诈:“好的,我一会儿就去你们那里。”这个电话引起了老奸巨滑而又机警异常的“水镜先生”的注意,不过他当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服务员拿着钞票离开包房去外面服务台结帐时,他才像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卫平,是谁打来的电话?”章卫平回答:“是范晓琴。”“范晓琴是谁?”“哦,她是蒋兴的老婆——不,他们还没结婚,同居着。”“水镜先生”稍一停顿:“她有什么事情?”章卫平道:“我这次到上海去了解江芸芸那件事后,原来是准备住几天的,但是昨晚接到范晓琴发送的一条短消息,让我马上回昆明,说有紧急事情。”“什么急事?”“短消息里没有说,但我跟杜建设通过电话了,他说蒋兴昨晚因为吃完了那两瓶‘进口药,毛病又发作了,半夜里闹得很厉害呢!我估计就是为了这事让我回来的。”“唔!”“水镜先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却说范晓琴听说章卫平准备马上过去,心中窃喜,于是马上把藏在厨房里的那把牛耳尖刀取出来,试试刀锋,觉得还不够锋利,就在磨刀石上批了几下,藏于怀间。这一切,章卫平当然是不知道的,他在饭店门口跟“水镜先生”分手后,“打的”前往蒋兴和范晓琴的住处。车行片刻,手机突然响了,传来了“水镜先生”的声音:“老弟,我想了一想,觉得你还是不要去蒋兴那里吧。”章卫平感到突兀:“为什么?”“也说不出为什么,只不过是我突然产生的想法而已。”“水镜先生”说着结束了通话。章卫平合上手机盖子,想来想去,觉得“水镜先生”的话似乎没有道理,暗忖他过于谨慎了,再说如果不去蒋兴那里,以后还要跟蒋兴、范晓琴见面吗?见面后怎么说话?所以,章卫平还是决定过去。但是,仅仅过了几分钟,“水镜先生”又打来了电话:“卫平,你跟蒋兴本人通过电话没有?……我劝你还是先通一个电话,看蒋兴自己怎么说。”
      以“水镜先生”在章卫平心目中的份量,短短数分钟里为同一件事打来两个电话,这使章卫平不得不重新考虑此了。他略一考虑,当即拨打了蒋兴的手机,问他在哪里。蒋兴回答说访杜建设不遇,正在路上。蒋兴的回答使章卫平吃惊不小,寻思这“水镜先生”也真是神了,这里面看来果真有问题:蒋兴明明不在家里,范晓琴为何说“我们等着你”呢?章卫平稍一沉思便做出决定:约蒋兴在其住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当下,章卫平叫出租车司机改道行驶,前往约定地点。他赶到时,蒋兴已经在咖啡馆门口等着了,老远就向他招手。章卫平一看蒋兴,吃了一惊:“哎!老兄,你脸上怎么啦?”蒋兴脸上有一处擦伤,那是昨晚折腾时不知在哪里蹭着了留下的,后来范晓琴给涂了红汞。被章卫平这一问,他有点尴尬,苦笑道:“不小心摔着的。”
      两人进了咖啡馆,这当儿里面还

第20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