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重,非计之得者也。若明公无复征伐之意,则虽信都之兵犹难会也。明公欲西归长安,则邯郸城民不肯捐父母、背城主,而千里送公,其离散亡逃可必也。”邳彤此番大论出,诸将莫不感有理。
刘秀甚觉有理,曰:“此刻奋两郡之兵方才八千余众,何以抗衡邯郸?”李忠曰:“可招兵。”邓禹曰:“将军所言差矣,前于蓟县之时,已招,奈何无人愿从,反之大笑不堪,今何以招得?”王霸曰:“然也,现今无金无粮,如何招得?”
刘秀曰:“如城头子路,力子都合兵可否?”任光听之大惊曰:“不可,此为盗匪之徒,若得合兵。未可为主也。”
城头子路与力子都乃源于东方两路起义兵,现已归更始。
刘秀曰:“将军有何法可得兵?”任光曰:“可募发奔命之兵,出攻傍县,若不降者,恣听掠之。人贪财物,则兵可招而致也。”刘秀纳之。
随即封任光为左大将军,邳彤为右大将军。李忠为前大将军,万修为后大将军。冯异为上将军,邓禹为随军军师。其余诸将皆封将军之职,并出示榜单招兵买马。
仅三日,奔命从者四千余众。刘秀以马成,王霸为主帅,以坚谭,铫期等诸将为副手,以宗广为太守,守信都郡。随即引兵进军贳县,奔命兵势如破竹,连连获胜。
任光随即大发檄文曰:“大司马刘公将城头子路、力子都兵,合共百万众,自东来,击诸反虏。”近城闻听大惊。大军随即往堂阳挺进。
抵达后,刘秀下令:“以骑兵引火围城自转。以吓堂阳兵众。”,数千骑兵手持火把,围堂阳自转。堂阳城中乡民皆惊,曰:“城头子路,力子都已至。后于破城哉。”
堂阳太守闻听后更乃大惊失色。即刻便举城而降。刘秀兵马进驻堂阳。
次日,此外刘植、刘隆,耿纯,各自率领同宗亲族子弟,占据所在之城池,前来归附刘秀。
刘植,字伯先,巨鹿昌城人也,王莽末年时,据昌城自守,闻听刘秀至,空城率宗室子弟归附刘秀。
刘隆,字元伯乃刘植之胞弟,与刘植一同归附刘秀。
耿纯,字伯山。巨鹿宋子人也,其父耿艾乃王莽之臣。归附更始后,耿纯曾于李轶处为讨得一官,曾斥责李轶曰:“大王以龙虎之雄姿,逢风云之际会,以拔地而起,少时兄弟称王。奈何民众未知大王德行,大王亦无于百姓之好。恩宠与官位暴兴,此乃官者所忌也。其有德者兢兢业业且警惕自持,还恐身败名裂,然,大王骤然暴发而自足,莫不为败乎?”李轶听之甚觉诧异,便请旨更始帝刘秀封耿纯为骑都尉授予符节以招抚燕赵之地。耿纯归乡后。听闻刘秀已以信都郡自起。引宗室子弟门客两千众投奔刘秀。其宗室多数老者皆带棺而行。
后,刘秀引军进兵曲阳,攻克后,进驻曲阳。兵马聚集,乐于归附者达数万众。
随后刘秀便北上进军中山国,势如破竹之力,攻克卢奴。所致之处,皆征调闻命奔赴之士,任光又发檄文号召诸郡共反击邯郸。檄文所致之郡国,郡县皆愿起兵归附刘秀。
随后刘秀引军大刀阔斧势南下攻新市、元氏、防子等诸县,攻克后,欲往真定挺进。
绝地反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