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你猜我听见了什么?”
柳若盈流产后身体虚弱下不了床,一直都躺在床上静养,这会子小桃慌慌张张地跑来扰了她休息,心里烦躁得很!“什么事?”
小桃听得柳若盈发怒,补说道:“王妃怀孕三个月了!”
“什么!”柳若盈很吃惊,她怀孕了。
“你怎么知道的?”
“奴婢今夜经过后花园看见王妃故意站在雨中淋雨,奴婢也想不明白王妃为何会淋雨,后来王妃的丫鬟来阻拦,奴婢悄悄跟着去了尾芜院亲耳听见无痕公子说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怪不得,怪不得到现在还没人知道,那个贱人回府那晚,王爷铁青着脸从她那里离开,那肚里的孩子不是王爷,想到这里,柳若盈放肆地大笑,心里又生出一个毒计,俯身过去在小桃耳边耳语一番。
小桃听完柳若盈的吩咐,笑着回道:“是,娘娘。”
“贱人!”拓跋胤寒暴戾的怒吼,迎面的一个耳光甩来,苧萝被猝不及防的力道踉跄倒地,肚里传来疼痛。
“说!这是谁的野种!”拓跋胤寒的怒气越发纠集于心中,连无痕都帮她瞒着,他竟一点都不知,这几日府里居然传出了风言风语,无意间听到下人说她已经怀孕三个月,孩子不是他的。
野种?他将自己的孩子称作野种?觉得好笑之极,心疼微缩。
“你笑什么?”
“笑什么?无论这孩子是谁的?只是笑王爷果真想把一顶绿帽戴在自己头上!”
“你!······”果然不错,她是承认了,孩子不是他的!她想让世人都笑话他。
“把这孽种打掉,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难道寒王爷是怕人笑话堂堂北国的寒王爷被戴了一顶绿帽?想要毁了肚里的孽种?”苧萝违心的说道,她恨拓跋胤寒不守信用,恨他让颜府受灭顶之灾。
“我绝对不会打掉肚里的孩子,我要让它提醒寒王爷,王爷头上戴着耀眼的绿帽!哈哈······”苧萝不知她的话如火上浇油,拓跋胤寒胸中一腔的怒火。
拓跋胤寒怒不可遏的掐住苧萝的脖子,眼神对视,把劲缓了一下,“你把孩子打掉,我可以不追究了,若不然,我会亲自一脚让这个野种化为一滩血水!”他也不清楚他会心软说出这样的话,他不追究她的不贞。
“不可能!”
听苧萝的拒绝,拓跋胤寒松开手,嘴角溢出一抹极寒的冷笑,眼中冰冷一片,似将周边的一切化成寒冰,透射着灭顶的愤怒,一脚踢在苧萝的腹部,果真如他所说亲自一脚将它化作一滩血水,苧萝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心被割得生疼,腹部一阵抽痛,蜷缩身子,但是腹部却越来越痛,像是被人拿着一把利刃在里面使劲的绞着,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往下坠。
“拓跋胤寒!我恨你!”沙哑的嗓音透着无力的凄沧和绝望,孩子是她的寄托,就像小欢说的,她失去了爹爹,哥哥们,可还有孩子会陪着她,失去了孩子,她身边一个亲人都没了,拓跋胤寒剥夺了最后的希望。
拓跋胤寒身子一怔,他不敢再停留,他怕一停下来就会后悔,后悔自己下定决心的事,他不会心软,孩子没了就没了,况且那不是他的孩子,他为什么要心疼后悔?只怪它是孽种!
拓跋胤奕进了王府后园就看见颜苧萝倒在地上痛苦蜷着,脸白的吓人,身下流着一滩血,心一惊,拓跋胤奕赶紧跑了过去抱起颜苧萝。
颜苧萝满是恐惧,口中说道:“求求你,救···孩子,救······”话还没说完,颜苧萝两眼
孩子谁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