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的一番话让苧萝觉得就像她要进行一场女人之间的角逐,她从来都不想陷入一场斗争中,特别是女人与女人之间,而且春梅一个小丫鬟怎么知道这样的道理,若是没有一番经历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春梅为何能说出这番话?”
“奴婢自小就被卖入达官贵人家里,自是这些东西见得多了,心里也明白。奴婢也看得出小姐是在乎王爷的,只是嘴上不说,可我们旁人看得清楚。”
见苧萝对她放下戒心,接着说道:“小姐还是多要注意柳侧妃,奴婢也曾听小欢说过,柳侧妃陷害过小姐,所以这次柳侧妃跟过来不知怀的是何心思?”
“恩,你先下去。”
夜晚格外的寂静,苧萝让她们都退下去,一个人在窗口站着,寒风呼呼吹打着脸庞,有些刺骨,有些透心冷。
身上突然被披上了一件披风,暖暖的温度,熟悉的味道,扭头看了给她披上披风的人,随后想把披风脱下,肩膀上的手被一双温厚的大手按住,“别脱,小心着凉。”
他怎么又关心起她来了,今日不是被她气得生气的拥着柳若盈走了吗?不是还要陪在她身边安慰她吗?怎么又来了她这里?
“王爷怎不陪在佳人身边?我不是不可理喻?不是刻薄?”
拓跋胤寒从背后抱住苧萝,苧萝不住的挣扎,“别动!”
“王爷自可去抱柳侧妃!不必来这儿受我的气!”
“你就不能柔顺些?”
离开泸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