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吧,你们三少不过如此,年少中举且又升官,开始放纵了。”
“风流少年,严世贵能娶上宋知府的女儿,是他打败我们最主要的手段,这回呵呵,他别想再赢了。严世才,你觉得呢?”
“严世贵是我从小掐着眼角看他长大了的,这货从来就不学无术,虽然家父一碗水端平甚至偏袒他这个庶子,对他和我,和我们老二世举,让在一个屋里教他读书,但人和人就是有分别的,他学出来什么?”
“但他还是有些歪才,我们不得不承认,他把心思突然投在纺织业上,他还就歪打正着了,你看!”
说这话的蒋铮,这位是严世贵一直以来的死敌,却在这出现还坐在正中间位置,看来他至少是调任了四品官,陆姓本地的通判坐下手,其余者挨次坐着。
蒋铮此刻手摸着自己打理的漂亮的三绺长须,沉吟道:
“严世贵凭纺织上的歪脑瓜,搞出来了几样新的织具,真就厉害他了,他最强的地方在于会招摇撞骗,拿这些所谓的新织机,给了上面于慎行看,于慎行这个山东汉就吃他那一套,也不怎么买通了张居正!你看看现在你家老三,破格提了,当朝六品!”
“六品在朝里算个什么啊!”
严世才摸摸自己的方巾,那和官帽区别可大了,他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虚心。
“六品在朝里,在京城不算什么,但在松江在津门,那都了不得,你看吧……怎么着我听说……”
蒋铮扭过头来看看旁边一个矮个子中年人问:
“万兄,你的手下人,在岸边一出场,就栽跟头了?被严世贵教训的滋味不好受吧?”
“嘿!”若严世贵看见,便是支派两个双胞胎女孩儿勾搭他的中年男人,那人打扮扮相是个商人,而他脚下却习惯的穿了双木头鞋子,走路摇摆得难看极了,“八嘎!”
刚要说大通的话,突然明白过来,这儿的人都和他言语不通,忙改了汉话仍是苦着脸:
“我本想演出戏派些浪人抢掠一番,顺手能杀了严世贵就杀,不能杀,就把千井樱和千雪樱派过去,结果,浪人都被他们杀死了,两个女孩儿好像严世贵也待搭不理的,真不明白,严世贵喜欢什么口味的?”
正说到这儿,大家听到隔壁,严世贵好像和女孩之间的“互动”更加激烈了:
“啪,啊啊!”
“啪,啊啊!”
似乎有小皮鞭的声音,而女孩儿的声音是一声比一声凄厉。那位中年男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
“哦哦,我懂了,蜡烛和皮鞭,原来严世贵最喜欢这一口了,我马上回去把这重要消息告诉两个女孩!”
他们真没看见,原来,严世贵在眼看彼些把持不住,即将入港的一瞬间,严世贵突然清醒了些,因为那首诗突然提醒了他:
“这首你侬我侬的诗,是正妻写给赵孟頫的,多感人的诗,我怎么能一个把持不住,辜负那边跟过来的宋兰娇呢?假戏就不能真做。”
想到这儿,他又飞快把衣物穿了只是小声吩咐女孩儿:“再大点声叫,我给更多钱!”
114 不要摸那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