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不用麻烦您的,这里有护士。”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她严肃的看着我。
“啊?”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终于在地铁的站台看到了他。我向他拼命的挥手,可是他没看到我。我拍打着车门,可是地铁没有停下,继续往漆黑的隧道里开。我跑过了一节又一节的车厢,眼看要接近了,却又错过了。
“是的。你一直在喊‘绍谦”。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我真的在喊他的名字。
“蒋云的儿子就叫绍谦,莫绍谦。我没见过他本人,但是我看过他的照片。蒋云也会时常跟我提起他的。你别告诉我你喊的那个‘绍谦不是同一个人哦?”
我呆坐在那里,原来忘记一个人是那么的难。我拼命的想要忘记,每天都把自己弄的忙忙碌碌,那样就会没有时间想起他。可是他却存在于我的潜意识里。以至于我昏迷的时候都会不受控制的叫着他的名字。
“上次我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不是莫绍谦。”我想起了那次和振飞下楼时,陈教授看他的神情。她可真沉的住气,从来没有问过我怎么带了个陌生男人回家。
陈教授拿着一块毛巾盖在我插输液管的手臂上,“小心手臂着凉,输液的时候要注意保暖,别让寒气随着输液进入到身体里。要不然以后有的你好受了。”
我顺从的乖乖把手放好,不让毛巾滑落下来。可这样就没有办法来拆那个信封了。算了,等输完液再看也不迟。“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出差来德国顺道看我。还为我带了点家里人要给我的东西。”
“他看上去很正派,不像是有企图的人,所以我也就没有追问你他是谁。我对你的安全也要负责任的。”
原来蒋教授在我身边埋伏了一个隐形保镖。
梦里念着一个名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