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雨过天晴的空气透着清新的味道。可匆匆开车而来的享哲却眉头深锁。
昨晚将善美他们载回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因为他浑身上下也湿透了,善美坚持让他直接回家。可临睡前和善美通电话却觉得她的声音不对劲,看来昨晚淋雨让她着凉了。善美回国后不久在他的坚持下曾在文荣医院做过一次全面检查,医生就曾经说过她的体质比较差,还有在伦敦的半年高强度的工作,对她的身体损伤比较大,要小心地调理。但昨晚却在他的眼皮底下让她被淋得透湿,他沮丧地抿紧了嘴,停车摁响了门铃。
善美无力地躺在床上,头痛得好厉害。昨晚回来的车上为了不让学长担心,她一直强撑着,湿透的衣服让她瑟瑟发抖。虽然洗了热水澡可还是感冒了。还好今天没有现场直播也没有录影安排。她安慰自己,再躺一会儿再去上班,却不知这一睡引出了大动静。
贵成是被门铃吵醒的。昨晚他回家洗过澡换好衣服后,因为实在放心不下贤淑和迎美,所以不避嫌地又过去看了看。幸好去了。穿着湿衣服的两人就那样哭一阵说一阵的。在他的劝说下才去洗澡换好衣服,安顿好回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经过客厅他看了看墙上的钟,七点半,应该是享哲?这孩子还真是体贴善美。他笑了笑,看了看楼上,他可不认为享哲这么早是来看他的。不过,昨晚回来的时候似乎听到善美的咳嗽声,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责,太累的自己居然没有上去看看。
再次生病的善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