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儿,来,陪父君奕棋。”
“是,父君!”
祭足郑忽相互行礼,郑忽坐下,轻轻捻起象牙盒中的棋子,如往日那样与父亲下棋。
“忽儿,你乃本君的嫡长子,我郑国至郑恒公建都棫林,传至父君已是第三代,如今我郑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国泰民安。”
“父君雄才大略,治国有方,儿等望尘莫及。”
“忽儿突儿亦有勇有谋,甚得我意,忽儿更胜,这数年南征北讨,屡立战功,国人信服,只是”
郑忽要落下的棋子停在半空中。
“只是忽儿过于刚直,为父担忧,如今郑国内忧外患,寡人欲拜高渠弥为卿,辅佐寡人,忽儿意下何如?”郑庄公看着棋盘,并没有抬头。
“父君不可,高渠弥此人,贪而狠,非正人也,不可重任。”
“高渠弥素日里与子亹私通,往来甚密,其心不可测也。”
郑庄公沉吟片刻,看了一眼身边的祭足,祭足的神情似乎肯定了郑忽所言,微微颔首不再提及,只顾奕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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