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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时日无多,知道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他最大的敌人是时间。[2/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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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赤条条的胸膛,“殿下要凉快,就不许乱动。”右手伸进床榻旁的青瓷塘瓮里抓出四块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会儿可不许乱叫,小心皇室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把两块冰放在姑苏卿皊的胸脯上,两枚朱果一边儿一个。仔细盯着姑苏卿皊的反应,他脸色青白,嘴唇乖乖地死抿着不说话。再看他上身,已经绷直了。曲意满意地笑笑,好反应。
      跪坐在榻上,缓缓合并双腿,柔软的腰肢动了动。对,就这样,曲意知道姑苏卿皊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再媚一点儿,将左臂支在他单薄的小腹上。她探身拍了拍姑苏卿皊紧张的颊,用指腹按着他的人中。桃色的唇慢慢张大,曲意趁机把浸了迷药的冰塞进他嘴里,诱哄道:“听话,含着。不要吐。”
      夏夜,空气都是温温的,姑苏卿皊却冷着牙齿打战。他不是怕,他知道曲意要做什么。今晚这场戏,他要卖力地演,才能将曲意放出轩清王府。顷语殿外,石繁彻夜守候。
      微融化的冰顺着姑苏卿皊起伏的胸膛滑到平滑的小腹,带出的水流逼近胯下。曲意饶有兴趣的看着它半硬,事不宜迟地将手中用“聂雪”真气镇着的冰按在姑苏卿皊的敏感。姑苏卿皊剧烈颤抖,弓起脖子。
      花曲意正郁卒地望着姑苏卿皊毫无反应的双腿。怎么可能?连丝毫的抖动都没有?难道他真是残废?曲意从没想过姑苏卿皊会是残废,她一直以为痴傻可以装,那么残废也可以装,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躲在承光帝荫庇下安身立命罢了。直到真得出这个结论,心中虽然有喜悦,却仍泛上闷闷的感觉。
      曲意很快恢复自然,素手有技巧地揉捏,时轻时重,哪怕没有春花悔的蛊毒,它也慢慢挺立起美丽的形状。姑苏卿皊渐渐受不住她的热情,皮肤收缩,绷紧,随着节奏弹跳。乌黑的眼瞳也蒙上了一层欲滴的水雾,被缚住的手腕努力想撑开衣带,勒出暧昧的红痕。他声音嘶哑:“王妃,你来,上来。”
      曲意眼珠子也是乌溜溜的,转的是不怀好意。傻王爷,有的时候要发泄可不只是身子这一种手段。
      用冰冷的指甲戳了戳坚挺的顶端,姑苏卿皊大口喘息着,玉茎淌出一点甘露。“唔,这样就受不了了,真是敏感。”曲意讪笑。他的皮肤本就吹弹可破,隐隐都能看到白皙下红蓝的血管。这样的妖媚的尤物,本就是一种蛊惑。
      轻轻捻起玉茎,从下往上摩挲,食指与拇指曲成圈儿,不断撸动。姑苏卿皊细长的脖颈竭力向后,与身体成弧形,从喉中嘶吼一声,喷射出白色的。
      曲意松了一口气,抬手接下腰带,只见姑苏卿皊还没有从靡靡淋漓的快感中缓过来,眼皮儿还是像吸吮了的粉色,上半身的肌肤都透着绯红,而腰部以下,却是近乎透明的青白。曲意一直在关注他,整个过程,他莲藕般脚趾尖儿都没颤一下。他是真的残了,没有任何假装。姑苏卿瑟下手足够狠。不知为什么,曲意竟又多了些怜惜。自古不会有残废能坐上皇帝的。姑苏卿皊用再多的心力来改变命运,也是无济于事。
      用生绢洗净他身上的水,又清理好剩下的白浊,曲意利落地吹了蜡烛,躺在里侧,“睡。”
      姑苏卿皊迷迷糊糊道:“王妃,你不要?”
      原来在尽意中还记挂着她。曲意好笑,“今日归宁玩累了,后天我再陪王爷。否则这么一折腾,明天又懒着起身了。”皱眉加了句:“咳咳,王爷也要,保重身体,养精蓄锐才好。”
      姑苏卿皊没动静。曲意竖耳听着他均匀细密的呼吸,手一撑床榻翻了出去。抹黑找到了夜行衣,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捡着角落运轻功跃出了轩清王府。
      从顷语殿的后面,石繁挺拔的身形转了出来,一双眸子冷冷地窥探夜行人。

老皇帝时日无多,知道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他最大的敌人是时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