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走到正房与寝室的中间,拉开长绸和绳子,珐琅彩的隔断上刻着飞天的纹样。乐女的服饰华丽轻盈,墨玉耳铛熠熠生辉。曲意拂过乐女的侧颊,循着耳铛按了下去。整个间壁向下凹陷,露出一排地下的楼梯。
呵呵,什么机关,不过是为了掩藏这个暗室罢了。
长廊里很冷,每隔十步就有一支长明灯。曲意修习的内力是“聂雪”,体寒惧热。曲意虽然对冷意并不反感,但是一双爪子冰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哆哆嗦嗦走了一会儿,才听到有隐忍着呜咽的声音,伴随着呼呼风声,穿透耳膜。
牢门前站着一个壮硕的男人。这是曲意从三千阁刑堂中带过来的副堂主窦永,是出名的冷硬不近情。窦永远远见曲意走来,就单腿跪地:“阁主。”
曲意按下颤意,挺直身,“副堂主请起。里面那人怎么样,可有每天吃饭,不再抗拒了?”
“没有,”窦永声线平板,“是属下一日三餐净拣些团子,稀饭之类食物硬填进去的。近两日毒性发作了,属下只能将他绑个结实”
曲意苦笑:“本阁迟迟没来,也就是看他忒不服管教,没想到性子还这么烈。罢了,本阁进去看看。”
牢房里的冷气更烈。像“绿梁燕”这种的媚药,如在温热的环境,只怕更是忍不住。窦永并没有锁门,不作声息地退了下去。
一个身穿黑色丝绸劲装的男子以“凤凰晒翅”的姿势,紧贴着墙壁,固定在铁架上。他苍白的脸上布满异样的绯红,咬着唇恩恩啊啊地不肯叫出声。
“阿埙。”曲意轻唤,“一月没见,可还习惯了?”
那个叫阿埙的少年抬头,清丽的五官虽然硬朗,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恨声说:“花曲意,你还不如杀了我!”
曲意歪着头调皮的笑:“我杀了你有什么好玩儿的,我就是想知道你背后的势力是什么,进我三千阁到底是预谋还是巧合?”
阿埙撇过头,“绿梁燕”的毒性让他双手缚住的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
“啧啧,还真是嘴硬。”曲意叹息,手指抚上少年倔强的眉眼,他狭长的丹凤眼几乎与她生得一模一样。绿梁燕的毒性在女子的触摸下产生了微妙的反应,阿埙双拳紧
连这种销魂的事情你都觉得是屈辱,今后还能不能做成大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