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人道:“叫门外的人都撤了,速速去请大夫。”
“不行!”柯维拦住他:“太傅,我们都成功了一半,绝不能这样。要不将轩清王挟持住,直接进府搜查?”
王睽见事态扭转,对他这样单纯幼稚的人亦不能急躁,只能垂首长叹:“愚蠢!”
鄂世快步跑进庭院,欲叫外面的人撤兵,蓦地门被攻破,穿浅黄战甲的人闯进来,见到他通通支剑跪下,“请都统调遣。”
鄂世将他们散了,又亲自去请大夫。
因着曲意是女子,被潆洄抬进了内室。曲意沾着床榻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清楚地眨了眨,对姑苏卿皊调笑:“哭丧呢,本王妃还没死,你一句一句地咒我。”
显然姑苏卿皊早料到她是装昏,却也舒心道:“还好,你怎么舍得死,留下本王一人?”
曲意软了身子,抬手在姑苏卿皊的眼睛上揉了揉,摇头道:“我若死了,你为我能流这么些泪,也值了。”
“胡说。”姑苏卿皊一敲曲意的额头,担忧地看着她苍白的唇色,“有大碍么?”
“怎么没有,”曲意喘着粗气,“这可是结结实实的一掌。”
姑苏卿皊将曲意按回去,又仔细掖了被角,蓦地沉声道:“姑苏卿皊指天立誓,今生,不能让人伤你一分一毫。”
曲意斜眼睨他,明显不信任:“就凭你?干得过谁啊,能让人不伤我?”
姑苏卿皊浮上一抹浅笑:“除了本王,谁都不能伤你。哪怕本王干不过,也得抢在你前头。本王死了,你再受伤,也不辜负了今生一说。”
除了本王,谁都不能伤你(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