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虚弱地笑:“王太傅快请起,本王妃现在无法扶你,若让你跪出个好歹,本王妃如何交代。”她沉吟,“再怎么说,你要跪也要去牢房里跪的对不对?相信本王妃,无需急的····”
王睽眼中有满满的哀求:“王妃,您想怎样,您直说就行了。”
曲意撑起身体走到他面前,傲然道:“本王妃想怎样?都已经被你们逼到这等境地了。”她俯首,冰冷的呼吸落在王睽的耳畔,“告诉姑苏卿瑟,我不想与他作对,可惜他让我别无选择。还记得西北失踪的兵符么?的确在本王妃手里,只可惜,你们找不到的。”她森然,“眼下儿,姑苏卿瑟以为谁都进不去皇宫?你敢不敢赌这一回,本王妃真的能进去?皇上正是想为储君请君侧的时候·····”
王睽伏在地上叩头,已经看不清他恐惧的表情,他只是一味扣着,直到血流出来,更加凄厉。
“省省。别说是本王妃虐待了你”曲意神色不波,“那个袁李两个人的事情,本王妃不相信,也不想让他们今后出事,牵连了轩清王府。”
“是······是。”王睽又将头扣了三次,才起身,“那两个人的事情,是微臣手下的人差错了,即刻就放他们出来,他们是清官,今后也会为洵安尽忠。”
曲意温然而笑,“去。”又瞧了柯维一眼,“柯将军自求多福,”
待王睽柯维两人心怀不甘地走后,曲意方无力地摊在椅子上。姑苏卿皊涎脸凑过来嘘寒问暖,“王妃你怎么样了?本王叫他们煎了药你要现在喝还是一会喝?”
曲意一想到那股子积年的味道就头疼得很。以前九碎也是多病多灾的,一靠近他总有很模糊的气息。曲意小时候觉得很独特,直到自己喝过了才明白要多苦,而那个日日喝药的孩子又有多辛苦。
曲意摆手,“不要,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修炼就好。唔,你也不怕赵量安请来的人往里面下了毒。”
姑苏卿皊略一思量,“我想他不敢的。要不咱们再请个城东的大夫?”
过河拆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