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曲意拿了三只埙教潆洄霜淡试音。
霜淡苦了一张小脸,选了一只花开并蒂的子母埙,吐了吐舌头,“王妃,奴婢脑子笨,手脚也不灵活,怎么能学会这个呀?对了,它叫什么来着?”
“埙。”潆洄抢着回答,用手敲了霜淡的脑袋,“说是笨倒也没错,告诉你几遍了,还是记不住。”
霜淡喜庆的笑:“还不兴我抓紧学了?学好了去跟宫苑的奴才们展现展现,好大的体面。”
曲意含笑着看她们相互闹着,倒也相熟了。“你存了这心思,还不抓紧用功,快点,可不好学呢。恩,也不好现过了,和各苑的友爱些,我想不用多说你们也知道的。”
霜淡恭敬应了,嬉笑着看曲意摆弄,时不时自己跟着她是手势学。因着初学,曲意并没有吹连贯的曲子,一个音试完就去瞧她们的姿势。
“喏,嘴唇再向下,不是全沾上去,恩?额·····对。”曲意睨了眼,潆洄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曲意哭笑不得道:“潆洄,要想捧着桃子一样,捧,不是攥,会攥出汁水的。”
潆洄赭然,略垂了头:“主子,这是陶做的么,奴婢怕碎到了。”
曲意撑不住指着潆洄笑:“这小气的妮子,碎了还有你主子再给你买的。还真真是稀罕得紧呢!”
霜淡素来伶俐着,学了两盏茶的功夫终于能吹出正调的音,欢喜得合不拢嘴。旋而又好奇道:“王妃,这埙为什么怎么吹,都有种忧伤的感觉?”
曲意将一头青丝陇在左侧,偏着头沉静如水:“埙这东西照比旁的要厚重许多,如人一样,要是心里装了太多东西,凭着怎么外界怎样柔和的风灌了进来,也是高兴不起的。”
舒漓在时,就挚爱埙。她会选个阳光很暖的午后,为曲意梳很好看的头发,仔细编了珠子簪进去,有时还会将兜一捧花瓣做的香囊系在曲意柔软的腰上。曲意很小就懂得看人脸色,知道那是母
旖旎漪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