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喝下一口时,刘泽平突然扶住她的左肩,低呼了一声,“王妃,您的肩怎么了?”
曲意低头,有鲜血的血涸在白绸上分外刺目。一直来她的思绪就没停,反而忽略了肩上的伤。她“咝”了声,苦笑着眯眼,“不小心让树枝划到了,无碍。”
刘泽平淳和地关切,“微臣莽撞了。让臣给您换药?”
“不用了,多谢大人。”曲意拢了拢衣服,“天冷,一会儿本王妃多加件衣服就好。”
那刘泽平医术不凡,若让他看到这伤处,怎会不知是剑伤?曲意便又执起酒盏,刘泽平恰恰又垂首提醒,“王妃,身上有伤,不易饮酒。”
似乎很久以前,那人也在她耳畔叹息,“既是受伤,便不要再饮酒了,伤身体。本宫是从不留无用之人的。”
罢了,也是嗅过的。自己若喝了,刘太医定要探查伤势。曲意避重就轻地想。便拔了三根银针。手指摸近姑苏卿皊白嫩的肌肤时,才觉出他的冷意。自己指尖被酒梁得冰凉,可贴着他的皮肤也没觉出一分的热气。
“忍着。”曲意用素绢吸走了血珠,将酒注进三个血孔中,目不转睛地等待着,一刻钟过去了,除白皙的尾椎上酒浸到了柔软的红色血液被兑出稀稠散开的半透明,一切都没有发生。
曲意幽幽叹了口气。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否有一丝欣喜。将艳丽到糜烂的血液擦去,将衣裤整理好,解开了姑苏卿皊的穴道。
&
那枚导火索注定是我(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