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本王果真没有低估你,”姑苏卿皊缓神,随及将目光投在石繁远走的甬道之上。此时林木葱郁枝叶茂盛处透出点点的森冷,有风指过带出琐空洞的轻响。“本王又失去了一个必不可缺的人。”
曲意将手放在姑苏卿皊的肩上,同他看向一处,仿佛石繁倔强的背影刚刚走到路中央,还没有消失。她沉声说,“没有什么人是你必不可缺的,他们能做的事我也能做,我会代替他们成为你生命唯一的人,你不需要他们,你只需要我。”
夜幕渐渐深了,一个黑衣女子从后院走进曲意房中,她摘下兜帽,露出清丽的小脸,尤为瞩目的她一双绿汪汪的眼睛,像湿润的宝玉。
霜淡被潆洄拉去上灯笼,整个房间悄无声息。曲意挟住眼前女子,一翻掌心,准备好的红绒金线线袋滑进她的袖中。曲意颌首,“寒瑶,辛苦你了。也请你放心,你哥哥是为我父亲做事而被贬谪,家父不会坐视不理。人生低谷高潮频起,他在低谷时尚有我父亲疵护,相信他与花代一荣俱荣的高、潮很快就会开始。”
不错,孙寒瑶是孙解的妹妹。南瑶人天生为圣女和宫主服务。在上一任拜月宫主在任时,舒漓与宫主分道扬镖,也将南瑶人划分成为两拨。舒漓故去,拜月宫主也莫名自虑,掠月即位。而南瑶与分化并没有复合,一部分仍支持拜月宫,另一部分则充入三千阁,在南瑶的分部,名为“采桑女”的组织。当然,这个跨越了两代人的秘密,带着前任拜月宫主圣女之间无人道清的暖昧,只有参与无人道清的暖昧,只有参与其中的人明了。
曲意临出门时佩戴的香袋,黑面放置的是孙寒瑶研究出的昂贵香料。鹦鹉是事先训练好的,闻到异香便会喊出所教的话,以此抛砖,斩断了姑苏卿皊最得力的臂膀。
“属下明白。”孙寒瑶压低声音,“将军派属下告诉主子,哥哥手上的兵符不是真的,真的那块在王爷手里。”
“嗯。”曲意而后释然浅笑,那是自然,姑苏卿皊早下了一手,爹而后才先发制人,牺牲弃子,顺手推舟。花连城这一棋端的是最好的一步。
你只需要我(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