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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一说出来就软弱了[2/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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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这样明艳的颜色了。”曲意指尖颤抖着划过眉骨,低低地叹息。
      “其实,您从杀了紫衣侯的那一刻心就老了。”潆洄欲言又止。
      曲意脑中忽然闪过抹浔落在夜中张扬的绯衣,凭什么你就能心安理得地穿绯色……他从不穿绯色……他为什么最爱绯色……他是不是因为你才爱上绯色……所以哪怕我也一样爱绯色,他也不会在意……
      曲意蓦地抓起汗巾抹去脸上的妆容,一发狠劲将桌案上精致的瓶罐打翻在地地,又歇期底里地扯掉了闺房中因未满一月依旧贴在妆奁上的大红喜字,撕成粉碎。
      我给过你这一所有的红,从此我生命中再也不会有红色!
      潆洄拦住发狂的曲意,低声劝慰,“主子,主子,您冷静些,霜淡她们都候在外室……”
      “住嘴!我不喜欢红色干她们什么事!我花曲意做事向来为所欲为,何需知会旁人!”曲意平平挥出一掌,打在潆洄的前胸,不料体力虚弱,一口心头血像直直喷了出来。她就这样对着满地的碎瓷妖红和鲜血安静了下来,回拥着潆洄喃喃道,“你知不知道我后悔了,从他死的时候我便后悔了,但是我不能说,一说出来我就软弱了。”
      “我明白,”林浔落再度出现,无疑让主子的旧伤硬生生地撕扯开,报着新生的血腥气的希望,接着又陷入了更深的伤疤的痛楚的颠狂中,潆河用力捏住曲意的小臂“主子,把握当下。无情无爱,便无懈可击。”
      曲意慢慢起身,重新洗脸匀面,换了身紫罗兰的潋裙,再站到铜镜前几经犹疑仍是没有去碰脂粉,只是惨然一笑,肃容倒扣镜子,“女为悦己者容,我已再无悦己者”。
      潆洄瞥见她的紫色潋裙,心里仍放不下,便为她理好衣上的褶皱,“也罢,散金楼出事,咱们穿得素净些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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