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金楼是不能回了,姑苏卿皊就赖在顷语宫,姿态惬意地任一双长相秀美的小侍女伺候着,一个手上沾了苏木骨补碎莪术油,按经络揉捏他残废的双腿,来保证血脉通畅,不致于坏死萎缩。姑苏卿皊头倚在另一个小侍女的膝上,可人诚惶诚恐地用小银匙给他挖耳朵,小指指尖不时扫过他白皙的耳廓,温热的呼吸也浅浅地扑进耳道里。
曲意无聊,用福寿金纸折了几只双蓬船后,便拽了本书单手翻看看,这个排斥不动声色地观察姑苏卿皊。他刚从侧殿里泡了药浴出来,白色的中衣没敞开露出一片精瘦的胸膛,了一层玫瑰红的水气,他的身形单薄瘦弱,却也不是耽于笙酒的昏聩虚软,肌肉还是显出少年独有的壮和坚实。好在他不算沉迷女色。曲意想。
可见服侍姑苏卿皊的小丫头也是见了这翻情软了一副心肠的,她眼神温顺,手指依旧灵动而有技巧地勾,引着,她在等待姑苏卿皊注意到肌肤相触时说不出的舒服惬意,既而上钩。
这样微小的动作本不易察觉,而曲意昔年在紫宫训练时,其中一项就是学习细枝末节的风情对男人的魅惑,这点她做的可比这小丫头要强。
曲意随手撷了几只船,又拎着书挤到姑苏卿皊的象牙镂喜梅赏枝铺松毯三件的矮床上。对这两个小奴婢挥了挥手。一个倒痛快地退下了,另一个很会察言观色,不知是按曲意的吩咐还是等姑苏卿皊的话儿,只得装作尴尬地顿住,似不敢将
这样的生活,平静得想让人落泪(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