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素斋,倒将这些荦腥污了佛塔清净。”
曲意振振有词道:“佛祖只看到这里青茶白菜的,他又吃不站,当然会以为这些是素的。”见他额上青筋还跳着,忙斟了杯酒递过去,“喝酒、喝酒,酒里面没加肉。”又信誓旦旦点头,“真的。”
姑苏卿皊:“……”
“不累吗?”姑苏卿皊将吃完时忽然问。“比整个王府里的人思虑得都多,每天都要在琐碎小事上费心,维持表面的浮华,就没想过要放下吗?”
曲意心中微微一动,缓缓用尽瓷碗里的最后口元宵,抬头时眸光闪动着戏谑,双手叠在胸口,激动道,“王爷可算知道妾身的苦了,学着心疼妾身了,妾身真真欣慰啊,要不今夜妾身就伺候王爷了吗?”
“本王可不敢。”姑苏卿皊推开碗,“本王今夜答应了桐儿。”
曲意没问他是还惦记上午的事还是怕何思桐不高兴,只是斟了满满一盏酒,推开侧门地,走进露天的平台上。她扶着朱栏,等到姑苏卿皊滚着轮椅到她身后时才饮了口酒平静道,“每次喝酒都很温暖的感觉,小时喝酒像整个肠胃都有火在燃烧,喝了就不倦了,也有斗志了。长大后就喜欢在夜里喝酒,那种火热的却不温暖的液体让体内沉甸甸的,像是有人在陪伴你一样。”曲意低低笑了,“现在才知道,喝了酒,暖了一会儿,还会更冷的。但也享受这种冷。忍不住,像饮鸩止渴。”
叫你什么郎?“瑟狼”吗?(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