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轮廓,只是眉目轻敛,略垂的眼睑下的瞳仁慵懒灵动,似不屑却妩媚地睇着看画人,这番情念是向纯万万没有的,倒像是另一个女子……
曲意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她百般廖赖地斜在枝头,桂树并不能安全将她掩住,便拽来一枝长的繁茂的树干,头枕在上面,鼻尖是桂花细碎的芬香,眸子依旧锁在屋内两人身上。姑苏卿瑟也倒迅速,自己被禁足便立刻作出伉俪情深拉拢向家,瞧他都不舍得用指甲碰到向纯的情态,常人还真会被迷惑。他们要要在这惺惺作戏一个走火就春霄帐暖,她岂不是亏大了……
还好姑苏卿瑟没有,他挥笔写下几个大字后吻了吻向纯额头,“夜深了,本宫有些冷,暖儿再去看纯儿。”看得出向纯很不情愿,却也礼了礼,“夫郎早些就寝,纯儿告退。”
曲意是等向纯出宫后才一跃蹦进屋内,讥笑道,“太子好耐性,害意儿等这么久。”
姑苏卿瑟,“嗯”了一声当作招呼,“过去看看本宫这幅画。”
曲意走到桌前撑起宣纸,画上美人左侧多出一行苍道大字,“钟情至深,情深不寿。”“字不错。”曲意微叹,“不过太子表现手法还挺特别。”
“呵,”姑苏卿瑟摇头,依旧笑道,“纯儿叫本宫夫郎,你就不叫本宫一个“郎”试试?”
“喂,叫你什么郎?“色郎”吗?”曲意嘲讽意味加重,挑眉看他。
叫你什么郎?“瑟狼”吗?(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