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相国夫人慢慢地软下身子,颤抖着抓住了夫君的手,仿佛要汲取一些可以与之比肩的力量。“咱,咱不带走他了,老爷,咱们回府,回府”浓丽的胭脂在灰败的皮肤上僵硬的像涂了一层劣质颜料,再也显不出柔和丰盈的美丽。
曲意就这样缓了神经。这次哪怕杨相那老狐狸再为难,从他夫人那里就能问出些事。这次面对悬崖,她总算站稳了脚。
相国似刚睡醒一样睁开眼睛,对着曲意在喉咙里发出喑哑的“笃,笃”两声,终于掀毯而起,扶住伤的臂膀微一矮身,“王妃莫怪,贱内早上喝了酒神志不清,臣不该带她来的。”不等曲意表态,就甩开相国夫人到姑苏卿皊身前行礼,“打扰王驾,若无别事,老臣就回府了。”
姑苏卿皊笑是给何思桐的,言语却对着杨相说,“以后在本王面前行事靠谱些,有的没的的东西让本王头疼。本王头疼就容易发怒,发起怒来若无美人在怀可是很厉害的。你该感激桐儿。”
“是。”杨相忍气吞声地对着姑苏卿皊的侍妾一礼,“多谢沐充华。”而后大步离开,半点不像伤重的样子。相国夫人一忪,也踉跄地胡乱拢了拢宽大的常馨袖随了上去。
曲意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也觉着心惊胆战,却好歹过来了。更明白此后做事万要谨慎小心,不让人抓到错处,也不能给人漏子诬陷,否则于己于花连城都是灾祸。
她宁可玉石俱焚绝不成为他的累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