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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失而复得,不仅是一场阴谋的开始,更是舒漓给我们父女的恩赐[2/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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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除了每月一次的折磨外,似乎对他很好奇却也不用尽手段去逼迫。实在顾忌什么,还是根本就是对他怜惜呢?他曾经说过,不能被她的表象迷惑,如果自己能挺过来,他就再不弃他
      曲意出了密道,却意外看见等在双栖轩的侍女,手中拿着黑色的斗笠。“小姐,老爷让奴婢把这个给你。说是麻烦些也能避避雨。”
      曲意接过,本因为在雨中疾驰斗笠容易吹下去所以没戴,不想到花连城还是记着的。“我知道了,下去。老爷出征前你也为他想着些,东西备齐全了。他总是不拘小节。”
      将斗笠扣在头上,曲意绕着花连城的寝室想走到矮墙处,转过回廊,正看见掠月歪在柱子上睡熟了。他身体颀长双腿就搭在栏杆上,一身杏子红衫被雨淋透,更显落拓。他被压制了武功,真的就一点不甘也没有吗?曲意突然这么想。或许他的甘愿的,为她,也太委屈。
      曲意正想快步走过去催他回屋去睡,又止了步子返回双栖轩,叮嘱那侍女道,“一会儿你给老爷送份夜宵,路过时将月公子叫起来。”干笑了声,“他还真是雷打不动的人物。”
      整个街道空落落的,因为雷雨的缘故很多彻夜经营的酒家食铺早早就关了门。一个藏青袍子撑着紫竹伞的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收伞抖水扣了扣定东阁的门。
      “谁呀?本店打样了,客官明天再来!”看门的小厮原指着今天好好睡一觉,被吵醒后也懒得开门,点了盏灯对着门迷迷糊糊地喊。
      “雨大天寒,懒得走动想进店避避雨暖暖身。”那人从腰间取下一个锦囊,直直摔在青石板地上,发出清晰沉闷的响声。“你让我进去,这袋银子就是打赏你的。”
      小厮听得心痒,又觉得不妥,先将店里的灯盏都点亮了,才打开了个门缝。昂贵的衣料晃进了他的眼睛,小厮忙大开门,赔笑着,“客官请,天黑招待不周您被介意。”
      那人迈步走进定东阁大堂,小厮连忙捡起躺在地上的锦囊,抻开一看里面沉甸甸的的大块银锭子,快速一缩手将锦囊拉紧放进衣襟里。他心知这是个来头不小的主儿,慌忙跟紧了,扯着嗓子冲里屋喊,“大家都大起精神来,有贵客喽——”殷勤的甩着白布巾,“爷,要楼上楼下的间?想要些什么菜?”
      那人手一伸格开了小厮,捡了近处的椅子坐下,“你去将毕老板请出来,我和他有话说。准备楼上的一间,酒菜你挑好的上八盘。”
      小厮犹豫了下,到底顾忌他出手大方,也不想放过随时能拿赏的机会,先跑去里屋找来个年纪小的打发去找老板,才引那人上楼,且带了四五个收拾二楼的雅间。
      待菜上了两盘的时候,毕鹤才姗姗来迟出现在雅间门前,拱了拱手,“和气生财。”又笑呵呵道,“客官哪里人,夜深了还独自吃饮,在下陪您一陪。”
      “毕老板客气。”那人也拱手笑迎,“咱还是坐下说。”
      那人特地为毕鹤斟了一盏酒,“不才丞相府的管事,卞南。”
      毕鹤凛一凛目笑容不减,“失敬失敬,卞管事深夜到访怕不仅是独自饮食,又什么吩咐只管说就好。”
      “毕老板是聪明人,丞相的确有事情嘱咐不才代办。”卞南缓缓掏出丞相府的玉牌,“丞相相见太子一面,请毕老板为他安排。”
      毕鹤颊边的肥肉略颤,构成一个圆通的笑,“丞相说笑了。定东阁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见到普通官员大人都是莫大的恩赐,怎能修来见到太子殿下的福分。若是丞相大人让定东阁摆个酒宴,开个席位,才是在下的能做的事。”
      卞南扯出深奥莫测的笑,“那轩清王妃来此,是定东阁的恩赐还是福分?”
      毕鹤恭谨的笑了,“王妃来定东阁,我们尽力招待,这是本分。”
      “是么?那李行李大人来搜查,毕老板也要接这恩赐吗?”
      “当然。”毕鹤面不改色,“李大人恪尽职守,搜查商铺,就是不来吃饭,在下也应该奉上一杯热茶为他驱驱暑气。”
      “哪怕他是不怀好意?”卞南点点头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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