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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女儿,别说换衣服,不穿衣服也是行得通的。[2/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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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卿皊深深看了曲意一眼,“你好容易求本王一次,本王需得答应你。今夜你弄些让本王开心的节目请本王进顷语宫。也是你昨天让本王一颗心冷透了的赔罪。”
      “好。”曲意当然不想和他闹得不痛快,当即低眉道。在心中却想了,昨天我也求你,怎么不见你答应我?还一定要让请他进顷语宫,还真是瑕疵必报。
      姑苏卿皊摆手,“那本王进宫了。你自己的披风捂得严实些,虽是清晨,却更让人生热。”
      曲意明白了他的意思,象征性地理了理披风,懒懒地提醒,“王爷,你还没换朝服。”
      “不换了!”姑苏卿皊喊了声,点了四个侍女跟随着陪他。
      “还是换。”曲意突然想看他穿朝服的样子。姑苏卿皊从来都是各式名贵的绸衣,是符合他肆意的性子,到底还太家常了,总给曲意一种没有完全认清的感觉。
      姑苏卿皊在大婚上的确穿过礼服的,却因为他刻意显出的呆滞衬得不伦不类。他这样阴沉带着嬉笑的脸,若是器宇轩昂上来,真真是能清风俊逸,反转乾坤的人物了。
      “好歹是庄严的场合,别失了脸面。”
      “麻烦。不就是一个将军出征么?摆个酒宴叫了本王却吃喝也就罢了,还换衣服?累得本王。”姑苏卿皊“嗤”地一声表示不认同,“本王和他熟么?”
      曲意知道他装出来的傻病又犯了,苦笑道,“抛去官职品级不提,对内他也算王爷你的丈人。”
      “那也不熟,本王还是和他女儿熟一些。”姑苏卿皊摸着鼻子转身,“对着他女儿,别说换衣服,不穿衣服也是行得通的。”
      曲意黑着脸僵硬着跪下,大声喊,“王爷好走!”企图将他后半句淹没。
      姑苏卿皊摆了摆手表示听到了,率着一众晃晃荡荡地走掉。
      经过磬钟园的时候姑苏卿皊回忆到司花房主事曾哭丧着脸和石繁抱怨,他耗尽心血种出的三株令箭荷花被花曲意摘下了一支。不禁也笑出了声。这个女人这样喜爱荷花。世人接道荷花圣洁,却没看出荷花身上带着一股妖气,否则怎么能从淤泥,沙地中长出来呢?她也是,冷艳妩媚的就嫁进了轩清王府。他不怕,就像能凿池移土留住荷花一样,轩清王府也能留得住她。
      如果她能老实得养在府里,说不定真能有幸看他穿明黄的九龙朝服的那一日呢!不坐轮椅,她自然说不出失了脸面之类的话了。
      曲意见姑苏卿皊的身影行远了,瞥了眼柴房吩咐道,“虽然本王妃待她不同,她毕竟是罪人,也不用置棺动土了,就抛在乱葬岗子。她一世孤僻,这次有那么些人陪着,总不至于孤单伶俜。”
      侍卫们“喏”了一声,曲意便漠然回了顷语宫。
      直到很久后,这个女子的存在还是轩清王府诸人怎么也破解不出的谜。身怀倾世容光,被轩清王妃不惜撕破颜面百般维护,却落落死在了柴房之中,连名字都无人知晓。虽然曲意刻意压着关于她的一切,私下里却更惹人猜想。只是所有人都明白,看似抱锦重霓的轩清王府,在阴森的角落里一定埋葬着当权者竭尽思虑掩盖的悬疑。
      曲意暗中早命潆洄打理好一切。阿福出王府前采选的侍卫名单已经在潆洄手中,就是她统领他们,指令清晨把守在柴房前,一得林浔落“尸身”便将她运进三千阁。
      曲意也换了普通富家公子的装扮仅带了潆洄便要出府。因为府中仍无总管,来阻拦的便是小温。
      “怎么,本王妃出府也需你来管着?”曲意不解地看着她。
      “奴婢并无这样的权力,只是王妃无缘无故出府已是越了规矩,还请王妃等王爷回来再做定夺。”小温欠身,口气却没有退让。
      “什么时候府中这点小事都需要王爷“定夺”了?那他也忒忙了,还不如本王妃为他分分心。”曲意前后举着镜子,头发太长,只得叠成两摞高高地用紫绸扎上,飞扬的秀发和刘海倒也有几分公子的样子。再在头上束一个红玉抹额,外衫罩上夹金玄纹褙子。左右看去是挑不出错,可惜五官太过妖娆秀美,不必姑苏卿皊的硬朗。“没听得今日本王妃的父亲出征么?本王妃为人子女,自然要去普慈寺上香祈福。想来皇上也能惜我一份心,难道温姑娘就要苦苦阻拦,误了时辰?”

对着他女儿,别说换衣服,不穿衣服也是行得通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