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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稀罕,看到了吗,自然有的是人争着来求[1/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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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韵侧妃扭捏几次,终于张开腿跨了上去。姑苏卿皊似乎全然忘记她还是个处子,贯力一顶,身上美人发出强忍痛苦的低叫。姑苏卿皊毫不怜惜地凶猛冲刺,双手扼住韵妃的胯骨将她掀起按下完全自己控制,使得也是疯人的蛮力。
      他此时十分不爽,夹杂着被出卖了的屈辱。花曲意,在你心里随便什么人爬上本王的床是不是?你根本就不在意,对不对?因为不在意,可以让其他女人也骑在本王身上?那是本王好容易才原谅了你,仅给你的特权。你不稀罕,看到了吗,自然有的是人争着来求丫!
      姑苏卿皊心中憋闷,身体上怎么都找不到能让自己释放的点,动作更加粗暴,韵妃不敢喊疼来惹怒姑苏卿皊,只能尽量张大双腿,更努力将下腹下压来配合他。
      又一波更加凶狠的冲刺,韵侧妃美丽的头颅开始胡乱摇动,湿发腻了大团,手指脚趾扭曲地蜷缩着,却依旧固守着廉耻不发出尖叫。当疼痛适应,她脸上浮现出欢愉和端庄交织的神色,当最后的矜持褪去,韵妃只剩下了对于极致欢乐的渴求。姑苏卿皊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一面按住韵妃的锁骨,口中一面突地唤道:“王妃,王妃······”
      他的喊声将在一旁一直发呆的曲意瞬间唤惊醒。不妙,韵妃肯与她团结,便因为何思桐进了姑苏卿皊的心,无法撼动她的地位就只能除去她这个人。情动这一时,他若教韵侧妃以为姑苏卿皊也对自己上了心,那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趁着他开口的功夫,曲意直直撞了上去,淡冽的牡丹香扑上面庞,两人鼻翼紧贴,曲意蹭到了他凉爽的汗水。四目相对,姑苏卿皊身下动作未停,瞳孔却出奇的冷静清明。
      明明也该是欲生欲死的时候,肌肤也泛着红晕,为什么却仍镇定自醒到好像疯狂挺进的人不是他?身体最是诚实,难道芳君这样香红温软的美人也满足不了他?
      两人都没有试图深入,曲意僵直地跌在床上,半臂之处就是一幅糜烂旖旎的画面,两人粗重的喘气交叠在一起,其中一人还是她的夫君。这算什么事儿啊。曲意背过身去,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将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碰,是一种恶心的不洁。可是也没什么,既然已经不干净,那就不要了,哪怕这是她一手造成的。
      当男性的麝香盖过牡丹的味道,韵侧妃再也绷不住发出欢愉的呜咽。奢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明晃晃地映着半幅葳蕤锦被,曲意仰头看着天幕上的星子,漏在细密的纱帐上,仿佛也柔和了棱角。她没有去捞被子,只张开手摊在身下的冰箪上,觉得即使手掌苍白如纸,仍盛不到那微蓝的光。
      在沉沉的黑暗中闭上眼,这一瞬,心乱如麻媲。
      曲意一向早晨起得晚,是以韵侧妃请离的时候只迷迷糊糊地应了,随口嘱咐她好好休息,韵妃方出殿门,就被姑苏卿昤森寒注视下再也睡不着了。“惨了,”曲意闭着眼睛装死,心想,“刚才就不该放走陈芳君的。”
      突然,长发被人一把抓起,头皮锐痛让曲意彻底清醒。睁眼一看,姑苏卿昤已经叭在她肩房,臂上缠着她的青丝,表情像蛇在看自己的猎物,口中嘶嘶地往外冒凉气,“花曲意,你端的真是贤惠,将自己的床给旁人当婚床,滋味一定无比痛快!”
      曲意早知道她定是动了怒,只要这怒还能发得出来,也不算真怒,还真有解救余地,当即陪笑着,“是那高人教导王爷要雨露均沾,王爷又告诉妾身不得争风吃醋,这才将妾身教导得贤惠淑德,妾身不敢居功。”这番话曲意说得毫无愧色,还一脸暖昧地挤眼,“不过,痛快地该是王爷您?”
      姑苏卿皊气结,一股气团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曲意将姑苏卿昤抓着的长发掉了回来,又添了把火,“王爷粗莽了,韵妃姐姐是第一次呢,您如何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字呢?”
      姑苏卿昤咬牙道,“王妃的心意,本王不好好享用,怎么对得起你。”又凝眸看她,“放明处说,你拨看什么算盘,是厌弃了本王,还是觉得你满足不了本王,塞了个人来讨本王欢喜。抑或是……这盘算盘,是你和韵妃两人拨的呢?”
      曲意眼皮一跳,呼扇着睫毛,将素靥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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