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圣手白喧既然是他的旧识,还能为何思桐接回错开的腿骨,难保治不好他的陈年腿疾。皱眉对潆洄道,“王爷在倾语宫泡药浴剩下的的渣滓,我上次叮嘱你留下来,还在么?”
“在的。属下都包好放在庑房阴凉处。”潆洄镇了冷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主子体质强健,这次是有意才会生病,也很容易好的,所以才不叫大夫,故意延迟病期。
“你出府一趟,去三千阁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和各位堂主台主好好商量,顺便找敏尔手下的神医问问这药渣里有没有名堂,是什么配方,治什么病,恢复的可能有没有。”曲意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姑苏卿瑟的担心无错,姑苏卿皊若非残疾,那么就无人可能降服掌握了。
潆洄明白曲意的顾虑,忙应了,又思索着道,“主子,王爷千方百计护何思桐周全,可见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独一无二。咱们若留着她今后牵制王爷也未尝不可?何必杀了她,或许会激怒王爷。”
“喏,那是一定的。现在能激怒姑苏卿皊的人也就是何思桐了。”曲意不自在地努嘴,将毛巾翻过去,把冷的一面贴着额头。“所以这场杀人的游戏里才要掺上姑苏卿瑟,姑苏卿皊是以逸待劳的法子完全将父亲曝在了明面上,只有让姑苏卿皊一怒下乱了算计出手,拖住姑苏卿瑟,才能给父亲争取时间。”
“何思桐留不得,她现在已经开始分管府中权力,阻碍我施展手脚。”曲意容色淡淡,仿佛谈的不过是一顿饭样的平常,而不是能要了人命的理由。“姑苏卿皊绝对是喜爱她的,这种喜爱都达到了信任的程度。给她权力荣耀是信任,认为她始终站在与他同一方向上也是信任。因此何思桐的存在不仅是一个受宠的侍妾,他喜爱的女子,更是府中唯一能帮衬姑苏卿皊且最为忠诚的盟友和保护者。”
“哪怕她连姑苏卿皊的真实面目都看不清。也许正是这种单纯才能为姑苏卿皊利用,他是喜欢这种单纯的,不仅是因为能利用,而在他那种人的意识中,他的喜欢都是在可利用的前提上的。”曲意无声叹气,觉得风寒引起的头疼加重了,简直要裂开。
出府需要总管的批准,换了金吾,潆洄少不得敷衍了两句才顺利出府。折腰榭门前早已把守了官兵,潆洄皱皱眉,想绕到暗道进去。刚要转身便听见了喧闹声,定睛一看是一个白衣男子对着官兵们粗声争执:“哪个瞎了眼的东西,给小爷让开,别挡着小爷寻欢作乐!”
两个官兵将朴刀交叉向前一递,喝道,“这青楼朝廷查封了,不得入内!”
那人应该是醉了,一手提着一只泥酒壶,一手指着官兵,口齿不清地骂,“下作奴才,让开·····你们让开!知道小爷是谁么,现在让开小爷懒得罚你·····”借着酒劲就要往刀口上撞。
“疯子!快滚,否则当妨碍公务论处,你就在牢里坐一辈子!”两个官兵一伸手,就将那人推到在地上,还愤愤地吐了口唾沫。那人抬头,露出一张虽然布着灰尘却仍是俊朗的脸。潆洄想都没想便跑了过去,奋力搀起那男子,口中唤道,“石繁,石繁,你怎么样?”
石繁挣扎了俩下没挣开,摇晃着身子满嘴酒气,“你谁啊,叫采桑采葭出来!”双眼朦胧地转了转,喃喃道,“你谁啊——没采桑好看。”
他将大半力气分在潆洄肩上,头发散了一半,骂咧咧道,“挡,挡着小爷?也就,也就罢了,让采桑采葭出来,否则小爷治你的罪,杀,杀了你!”
“娘的,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一个官兵气不过,执刀走向前。
“他喝醉了,军爷莫要怪罪。”潆洄忙对着两个官兵微微点头,又从袖中掏出二两碎银给他们。“军爷拿去吃茶,别与他计较。”
官兵收了刀,拿着银子面色稍霁,“快带着你相公回去。青楼、、、、、什么地方!”潆洄脸孔莫名地烧了起来,嚅嚅道,“他不是我的·····”到最后却连一丝动静也发不出了。”
他国的东西有妖异的,今后再也不要用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