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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又如何,他心爱的女人哪怕违逆皇道也要留她性命![1/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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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闹声传到倾语宫时,曲意正在小口小口地喝着甜杏仁酪。闻声将瓷盏放在桌上,“终是成了罢?”
      潆洄笑盈盈地敛身行礼,“恭喜主子摆脱困境,日后定否极泰来,事事如意。”她早料到这一局死地后生会是曲意成为胜者。
      曲意舀了匙蜂蜜加进去,“不忙,过会儿子消息传遍了你去向看门的侍卫打听打听情况。”
      事情进展地很顺利。向纯在侍女的引领下带着贴身的小丫头来到琉璃床前,正要将鸂鵣玉塑放在大红层叠被褥的玉芯福禄双枕间,忽然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向纯低头一看,靠近边缘处突起了一团红绒地毯。侍女忙陪笑着跪下整理,掀开地毯的瞬间,向纯看到露出了明黄龙纹的一角,一直延伸到琉璃床下。她立刻抓住侍女的手,命自己的小丫头伸到床下,竟掏出了一件龙袍一件衮服,两只偶人丫。
      太子和姑苏卿皊的脸色都好不难看。太子妃已经气的浑身颤抖,那两个扎满针的巫蛊小人恰是太子和太子妃。姑苏卿瑟哞光阴沉如幕,“轩清王和夫人能否给本宫一个合理解释?”
      寝殿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众臣迫于威严不敢发出一丝响动,唯恐惹祸上身。四周死一般寂静,何思桐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她在吃惊中遽然摇头尖声叫道,“太子殿下明鉴啊,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出现在床下的,不是我,不是我!媲”
      姑苏卿皊则好奇地向巫蛊小人探去,轻快地问,“这是什么?”
      小温扑上去抓住姑苏卿皊的手,“王爷莫要碰!”又伏在地上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们王爷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
      姑苏卿瑟的脸色依旧铁青,并不见缓和。“巫蛊是在诅咒本宫和纯儿,就是要取本宫和纯儿而代之。而龙袍衮服是至尊和国母的服饰,包藏了何等祸心,路人皆知!”
      太子这话说得严重,巫蛊太子和觊觎皇位都是不可赦恕的大罪,王睽见机沉声道,“同时具备这两点的普天之下只有轩清王了!况且这又是轩清王的宫室,证据确凿,臣请将王爷幽禁,细细审问便可。”
      李行劈头截住他的话,“王大人好大胆子下此妄言!单凭这几件物什并不足以证明王爷有罪,幽禁亲王是只有圣上能下的旨意,你是撺掇太子篡权么!”
      “够了!”太子猛地拂袖,衣帛在空气中发出放佛要裂开的凛冽风声。“兹事体大,危害国本,动摇国尊。本宫现在就入宫秉明皇上,请求圣裁。”
      “来人!调精卫包围轩清王府,任何人不得进出!”
      “太子!”何思桐知道太子是咬住了姑苏卿皊,但轩清王是傻子,一旦落实罪名,他最多受些惩罚,而自己必死无疑。举世震惊的荣华刚刚握在手里就瞬间生死攸关,强大的冲击让她处在呆滞状态,只能哀哀求太子她不再追究,保全她的富贵。
      “太子殿下,妾身一直恭谨敬爱,出身低贱能受王爷恩遇已经不敢再妄想,绝对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真的没有!请您再宽限些时日容我们调查清楚,不要使妾身蒙冤啊!”何思桐的表情已经是凄皇,她牙齿咬在唇上,立誓绝不让好容易到手的一切,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毁于一旦。
      姑苏卿皊默默看着这一切,桐儿看不出这是针对他的吗?辩解的时候没有一句是为他着想。她是太单纯了,还是在生与死间已经不再顾忌他了?小温还跪在地上,这场危机她始料不及,绞尽脑汁思考解困之法。
      姑苏卿皊暗自叹了叹。也有一个女子,在权臣威逼下不惜伤了自己来保全他。会是她导演了这一场嫁祸计谋吗?她如今禁足重病,上次看她时已经心存死志。那到底是谁呢,戳得是太子的死穴,犯得是皇上的忌讳,还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盯着地上的物什歪头发问,“本王和桐儿从没住过散金宫呢,记得以前宫里也没有过这些呀。”
      姑苏卿皊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让所有人都听得见,小温即刻反应过来,“太子殿下您听,王爷他根本不知道,他并无罪过!”
      姑苏卿瑟噤然,在人们心中一个智如孩童的人是不可能说谎的。
      突然一个丫鬟跑到中央,对着何思桐就长跪着磕头,“夫人,夫人,子乐对不起您,子乐辜负了您的嘱托,没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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